,沉声:“你做什么?如此粗暴,万一激起民愤…”
不成想黄玉明面对黄齐的教训根本不应,他冷哼一声:“你管好自己就行,我怎么做,我心里有数!”
“你…”
黄齐心火冒出,可是唐传文派令兵前来召他,黄玉明见机离开,黄齐重重憋了一口气,让后召过傅山:“你带几个去后队看看万俟良兄妹!”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说!”
刘磐将尾巴按在地上,鞭抽数下,奈何这尾巴死硬,且他已经听到远处飘来的襄城校治营号角,便起身道:“林将军,你虽然是北安军的统将,可北安军成军不过一年,根弱底薄,没有郡城支持,你以为自己能走到什么地步!”
林秀伸手揪起他:“本将走到什么地步,无需你们这些作祟种操心!”
“哼哼!”尾巴不屑,如此狂妄的态度让方化、刘磐二人气愤不已,林秀甩手将其扔出两步:“襄城官家驱赶难民,这本就是罪过,本将问之无错,你们想要揪罪,本将等着你们!”
“将军,让属下宰了他!”刘磐抄刀,却被唐传文阻拦:“将军,襄城的甲士已经追来,当务之急,是尽快与之相隔,免得难民队受惊,不然民乱出现,后果难控!”
在唐传文的提醒下,林秀将尾巴扔到一旁,在其转身瞬间,林秀刀锋瞬出,那尾巴只觉的耳朵一凉,旋即就是一股湿热伴随痛楚散开,转首看去,自己的耳朵竟然飞落出去。
“官家的走狗,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本将自然敢问罪何度,就不怕他作祟!”
林秀叱声离去,尾巴虽怒,却不敢在言,毕竟刘磐、方化二人正死盯着他,万一二人动手,他的小命怕是要交代。
黄齐奉命来见林秀,唐传文大眼扫去,道:“将军,咱们的聚民队绵延十余里,为今之计,就是让黄齐校尉带着五个都队分列在南向列,挡在襄城甲士面前,一来可以安民心,二来也可以看看这些家伙的底线,若是他们敢明目袭扰咱们,将军就可把官途军行的事变成官途对官途,属下相信,姚启圣不会坐视不管!”
校治营前列,凌仝远眺,奔来还慢吞吞行进的聚民队突然加快速度,让后数都队的北安骑向己方奔来,在二里外,北安骑平列缓行,向东北走去。
“这些人家伙,还挺小心!”
凌仝暗笑,末了他道:“传令各队,尽可能的靠进,本将就不信,弄不了这些难民!”
只是凌仝话音刚落,自己派出监视的尾巴回来了,看着麾下甲士削耳血面的模样,凌仝怒然:“出什么事了?”
“将军,北安军那些人太猖狂了,丝毫不把咱们襄城放在眼里!将军,小的差点就回不来了!”
“格老子的,林仲毅,你可真能耐!”凌仝咬牙切齿,即刻改令:“让一队以护行保民的名头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