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源麾下被火势冲击鲜有败退之意,袁弘立刻挥全部之兵压上来,可袁弘到底失算了,他没想到隐秘之处早有獠牙漏之。
“嗖嗖嗖…”
臂弩连射,箭雨成幕,袁弘本部还没冲杀接战赵源,后队已经溃散,袁弘回看,数不清的灰衣骑人抄着臂弩、马刀杀来,袁弘心下大惊,挥本队亲兵顶上,奈何兵势已散,他如何挡的下?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袁弘本部及两翼汇合的校列全部败退,赵源发觉侧翼东州兵士围杀溃灭,三次反冲,竟然俘虏大半校列的东州兵士,至于袁弘本人,仅仅带数百残兵从侧翼火海冲出去,方才捡回一条命。而灰衣骑队在解决掉袁弘本部后,直接调转马头,去追赶卞喜,但卞喜心急营盘,先一步入营,使得灰衣骑慢了一步,只能望尾离开。
当东林道火势退去,赵源回到搏战地点,看着满地的东州军尸首,他浑然不解:“怎么会这样?他们到底败给谁了?”
“校尉,不管败给谁,他们这群王八羔子总算得到报应了!”毛云痛快道,但是当他看到自己弟兄的尸首后,毛云心瓷,畅声戛止:“校尉,咱们这一战也损失不少弟兄…”
赵源闻之字语不言,末了他道:“收拢尸首,简葬此地,待事态安稳,移骨临水!”
淮村东州军先锋营营盘,看着粮草灰烬,卞喜气的浑身发抖:“到底是谁干的?”
“是…是一群骑着东林良马,穿着灰布衣的骑人!”辎重营校尉颤声道,闻此,卞喜猛地转身瞪目,只把校尉吓退一步。
“灰衣衣?东林马?”卞喜冷声:“东林人不辞辛劳,冒着开战大夏的危险来到此地,只为烧了你的辎重营?还是一群穿着灰布衣破烂的东林人?”
“将军,属下也不清楚…可他们…他们就是这样的打扮…”
校尉再三解释,奈何卞喜根本不信,他上前揪住辎重校尉:“你在怀疑本将的脑子?是么?一群骑着军行良马的破烂种突袭了辎重营?本将就想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将军赎罪,属下…”
“废物!来人,拖下去斩了!”卞喜不由分说,斩令即出,闻此,校尉惊中怒起,在卞喜亲兵前来押解时,校尉挣扎怒声:“卞喜,你个不分黑白的从族子弟,你这样下去,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
听得叫骂,卞喜火出,抽刀箭步,只听闷响瞬起,横刀已经捅进辎重校尉的胸膛,末了他道:“有谁再敢如此,斩无赦!”
回到将帐坐下,参将低声:“将军,我先锋营辎重营受袭,粮草损耗殆尽,连隔夜粮都没有,袁弘将军已经告令南安郡城,可到现在于达都没有回消息!”
“这个老鬼…”卞喜低骂一声,正说着,于达令兵到来:“卞将军,于将军有命,召你入南安郡面见!”
淮村西,林胜率部等候在此:“这个卞喜跑的还挺快,竟然没有截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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