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截住!”
“老大,淮村先锋营还有半数五千余兵士,既然南安县围已解,他们也没了粮草,必然回撤南安郡,如此咱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全崇低声,可林胜却不这么想:“离开?不不,此番卞喜吃了这么大的亏,必然不会甘心咽下,赵源独立支撑已经艰难不堪,借着隐秘之机,我等再巡回数日,若南安县确实稳固,咱们在离开!”
临城南,北安聚民队经过数日疾驰奔赶,总算回到自家地界,在临南官道上,马全带人迎接,当他看到林秀受伤的模样,一时惊诧不已:“仲毅兄,此般模样,是发生何事了?”
“无碍,受到贼匪偷袭而已!”林秀胡乱搪塞一句,一旁唐传文稍加思索,对将要开口的马全道:“马小公爷,聚民队粮草供给不足,需要尽快赶向临水,所以请小公爷代为将军告令郡守大人一声!”
“此事包在某身上!”马全当即应声,过后他低声:“仲毅兄,有些事…我需要与你低言几句!”
林秀随马全到僻静处后,马全开口:“此番你聚民队过来,实在出乎郡守大人的意料…”
“汉生兄,这些情况我已考虑到,尔无需忧心…”
“仲毅兄,数万难民,粮草供给,地产划分,名底落户,这些事你难道真要自己做?”马全一副不信的模样,可林秀却坦然无忧:“当初我应下这令,就已经想好后路,官家…那些虚作的家伙…本将这次定要立身扬威,让他们看看,我林仲毅的忠义大道…到底走不走的通!”
临水林家府邸。
经过数日的歇养,南宫燕总算苏醒,只是肩头创伤拖沓严重,在颈项锁骨处留下了一道暗红的疤痕,且她刚一苏醒就急着离开,但还未走几步,便头昏脚轻,栽倒于地,也亏的陈姝灵贴身照顾,才没让虚弱的南宫燕再度昏迷。
“郡主,您伤势颇重,需要静养…”
面对劝慰,南宫燕根本不领情,同时她燥心斥责,胡乱发泄,可陈姝灵永远都是那副沉稳柔和的模样,当南宫燕吼叫累了睡下,陈姝灵才出郡主的宅院,门前,李虎亲令一队北安甲士护卫在此。
“嫂夫人,您操累了!”
李虎敬声,陈姝灵笑笑:“无碍,妾身不能为夫君战场分忧,就只能尽可能安稳身后之事,虎子,你要多加防备,切莫疏漏寸毫,若是郡主再受伤,你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嫂夫人放心,小弟在此,担保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陈姝灵点点头,回到正厅院,远远看到苏文、庄非、韩墨三人在偏房议案做将事录,而三人也看到陈姝灵,便躬身礼敬,陈姝灵万福退避,末了三人重新回坐,将林秀之前的将令录放置好。
苏文道:“眼下筹措难民所需粮草已经足够一年之用,将军西进聚民月余,日前的消息需要我等前去驰援,可这花铁梨已经带部离开数日,怎么还没消息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