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平校尉说的不错!”刘磐也发起牢骚:“想咱们北安军已经暂替临城官家差役接下四野巡查安定的活计,这没一分钱赏银不说,连个话都没有,实在过分!”
听着麾下的埋怨,林秀笑笑:“区区官家脸面虚荣,本将不屑之,再说了,唐长史不是与你们说过,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所以…尔等切莫再啰嗦,不然本将可要下罪刑罚尔等!”
说笑中,林秀率部下来临北官道,顺着西北向的县道赶往上陇县,大约走了十余里,行军都营的巡哨骑迎面走来。看到北安军的旗帜,巡哨骑赶紧回禀马钟,不多时,马钟率部前来迎接。
林秀看到行军都营马氏的旗帜后,立刻下马,那马钟立身原位,这让林怀平心中不满:“什么玩意儿!”
“住嘴!”唐传文低声一句,让后与林秀上前。
“都司大人安好!”
“仲毅,多日不见,你又精干不少!”马钟笑声,身后,马全快步上来,与林秀交膀互臂:“仲毅兄,区区小事让你前来…实在…”
“汉生兄无需多言!”林秀截话马全,这让马全心底一暖,言说中,马钟本应该直接请林秀率部入营,分列驻扎,而后军进上陇县,可是马钟三言两语便扯到乱兵事况,林秀听闻那些溃兵来至此地,掠夺乡村县镇,坑杀无辜后,顿时怒火满腔。不由马钟开口,林秀道:“事不宜迟,本将这就去剿灭乱兵贼匪,还那些可怜百姓一个公道!”
目观林秀率部离开后,马全心中憋气:“爹,您为何这般急切行事?仲毅从临水而来,路途一两日,不休息就剿灭乱兵…”
“全儿,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临城里,不光姚启圣心疑咱们,还有老对头也在密谋!”
“您是说于海龙?”
马钟点点头:“那个老鬼近来联合笼络了徐安民、岳长发等官吏,必然有动作,为了避免意外情况,为父必须尽快把行军都营完全拿下…唉…天不由人,事后你代马氏多向林秀示好告谢就是了!”
“秀哥,方才那马钟什么态度?他虽是郡城官系,可论品级和您同列,怎地你上前去敬他?”林怀平心中不畅,饶是林秀应声:“平弟,有些事…不用看那么死劲,他马氏对我助力甚多,咱们不能只记坏而忘了好…”
末了林秀略有发问道:“此番带你来,可不是听你牢骚的,操训近一年的光景,你的麾下斥候列的鹰鸠士操练如何?”
听此,林怀平胸有成竹:“鹰鸠士乃耳目神通,如鹰迅猛,如鸠机敏,但凡入猎,皆无处可逃,秀哥,你就瞧好吧,今夜子时以前,兄弟必然把乱兵情况给你弄的清清楚楚,甚至你一句令下,兄弟仅带鹰鸠士,便可把那些贼人乱兵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