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入耳,林秀不喜反浑,在他印象中,迎礼授赏调令说的是行军都营与北安军的同赏之,为何到现在变成自家一军?这不是客压主位了?
反观马钟和姚启圣,也都神色各异,尤其是马钟,他面色铁青,犹如尸人。在他马前一步位置处,姚启圣听着徐安民的话,尴尬迟疑瞬息,从他疑声注目的神色瞧去,似乎在质问岳长发、徐安民二人,为何迎礼之词变了?
可是迎礼开始,现场官员百余人,旁看衙差、城民千人,姚启圣如何在大庭之下明言质问?故而短暂的沉寂后,姚启圣强自独笑转话:“北安军固然骁勇可佳,但我临城子弟兵也都是好汉男儿种,此番出力颇多,尔等要谨记在心…”
话中责备,徐安民、岳长发怎能听不出来?可是二人已经与于海龙暗作联合,就是故意请令,当众下姚启圣的威严整治他,顺带搞翻马钟,所以面对姚启圣自寻台阶的话时,二人并不接声,反倒徐安民出列。
“大人,北安军、安北疆,此乃皇言,现在看来果然是天命之军,次次兵出功成,这真是临城之福,北疆之福在此,下官斗胆,与郡府官吏及绅官们一同请愿大人,为彰显临城子民感恩之心,除却授赏,还希望大人给林将军官名加身,如此也算圆了临城百姓的心愿!”
不待姚启圣出言压下这些暗藏祸心的官吏,一声哀鸣从官吏队后传来。
众人寻声看去,乃府衙胥吏使孙奎,但瞧这个半老汉子急奔奔来,不顾姚启圣面色青白,孙奎手捧请罪书,应于姚启圣面前:“大人,下官孙奎…状告行军都营指挥使、都司马钟,马大人独权仗势之罪,求大人作主,为枉死的临城子弟兵伸冤!”
“放肆!”
到这马钟再也忍耐不下,他粗声呵令,身后亲兵立刻冲出,姚启圣见状阻拦:“马钟,你给本官退下!”
“大人,孙奎口出狂言,诬陷本官…”
“你给本官退下!”姚启圣老气横秋,胡须颤动,可想他有多生气,与此同时,于海龙从绅官列走出来,他躬身跪地:“大人在上,下官于海龙有事请令!”
“此为迎礼之际,尔为绅官,无权当众请事,给本官退下!”姚启圣叱声,奈何于海龙跪地无动,也就瞬息功夫,岳长发、徐安民相互一示意,跟着跪请,随后所有的郡府官吏及绅官纷纷跟之,唯有各县的县令不明所以,呆然在自己的位置。
“你们…你们…”姚启圣气的血气翻涌几乎冲体,反观于海龙,他仰面直视,毫无退避之意:“大人,古有官规,官途军行两不干,况且先祖皇帝定下官忌之说,可是大人却任由军行乱为,此乃官家大忌也…”
“你…你休得乱言,来人,将于海龙拿下!”姚启圣叱声,可并没有郡府兵或者衙差动身,不得已之下,姚启圣只能转首马钟:“命人拿下这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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