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匹夫!”
马钟刚要尊令遣人押下于海龙,结果孙奎闪身冲来,他以头颅抵刀,硬是逼迫马傲等巡防亲兵退身:“青天白日,你们安敢独权放肆!”
孙奎扯呼,其声哀鸣,那些围看的城民们纷纷围聚,马钟见状叱令亲兵队阻拦,奈何于海龙早就买通团练营、郡府兵,一时间,官官相抵,让情况乱如糊粥。
“大人,马钟为独掌行军都营,故意剿贼不利,坑害数百子弟兵,让后借此安插亲信,此罪,决不能饶!”孙奎泣声,马钟恨不得一刀劈了这个多事老混账,而于海龙借机循语,将马钟之罪借言指向姚启圣。
“大人,官忌规身,此乃古定,可是蒋赣亡命后,大人一时疏忽,让都司马钟继任指挥使,进而导致此般哀事,现在,世人皆知北安军军威,已忘临城官名,这实在让下官心痛…心痛啊!”
语嚎即出,只把姚启圣顶的无言以对,与此同时,林秀的令兵和郡府兵同时赶到,令兵奔到林秀近前还未开口,传告唐传文的忧心警惕,那郡府兵已经冲着姚启圣、于海龙,当众大声:“大人,行军都营与北安军因入城先后之事,发生纠葛,现在东校场生乱对峙!”
“什么?”林秀听之惊然,而姚启圣闻此险些坠下马去。
燥乱中,林秀深知外军惹乱郡城的后果,若是姚启圣这些官家人联名上书中都,一旦下罪,他就是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
于是乎,林秀再也顾不得眼前官家争权的乱事,转身就走,奈何于海龙已经暗作团练兵拦路,他计中生计,若是借此时机,当在众境况中压下林秀,那么日后林秀就算独率北安军,也将屈居临城阶下,至少林秀近来所得威望也将会与殆尽,于北安军扩军发展,必然落出一座山。
“尔等闪开!”林秀叱声,奈何团练兵非北安军,怎会听命?且此刻的姚启圣已经失去官威,可以说在场的所有官家人已经在无形中默认于海龙的尊位和权威。至于马钟,虽然他之前有所防备,但也没有想到于海龙竟然会这样暗算于他,一面罪告自己,一面强压姚启圣,再以郡守之命治罪自己,只要他胆敢反抗丝毫,介时有绅官、各县官员及城民证供呼声,他必将成为乱权的贼人,如此白的也会变成黑的,况且林秀这个北安将也在,自己的行军都营和北安军又稀里糊涂生事,真要动刀,林秀以皇言为根,必然会保护城民官员,那时他可真是踏入死路了。
思绪中,马钟死盯于海龙,恨不得将他活吃嚼碎,而于海龙也瞧出马钟憋气无法的心底,暗暗嘲弄后,于海龙喝令左右前去羁押马钟,其亲随家将马傲挺刀抵挡,却被马钟压下,旋即,马钟被几个郡府兵拿下。
看到这,林秀愤然满腔,他虽然无心临城官家权力,可是被于海龙这般官绅利用,那口窝火气息就像一坨屎砸在脚面,恶心至极,因此,在马钟被郡府兵押走时,林秀叱声:“尔等混账,都给本将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