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讥讽,袁弘也不生气:“某受恩于大都督,效力卞喜将军,奈何他数次不听某的话,进而落到兵败营散,某自问无愧卞喜,更不愿做那替罪羊,因此自谋生路…”
谢桥虽怒,可到底没有直接下令宰杀二人,毕竟他不是卞喜那种没脑子的货,暗自思村片刻,谢桥叱声:“把他们给绑了,押回南安郡!”
南安郡。
于达闻之杨雄带兵前来,心下疑思满满,可卞安成的将令他不能不尊,出城迎下杨雄,还未说什么,杨雄粗声:“于将军,大都督有令,江淮风起兵动,为保黄河渡口安稳,免得江淮军过河由北西进,侵扰中都陛下,我等必须严加防范!”
“此不劳杨司马忧心…”
谁知这杨雄根本不等于达说完,便拿着卞安成的军令开口:“于将军,末将此行六千兵士,协助将军驻守南安郡,您看驻扎在哪里合适?”
“这…”
“不如就淮村吧,淮村东临南安郡,南靠距渡口二十里,就算发生什么,也可以四面驰援!”话落,杨雄带人告退,如此只把于达气的火冒三丈:“这个混账,太过放肆了…”
“将军,属下觉得,这杨雄就是大都督派来监视你的,咱们要小心啊!”赵拡警声:“你要尽快传令谢参军,让他小心杨雄!”
可于达还未动身传令,谢桥押着庄非、袁弘二人来到南安郡城。
听知谢桥来意,于达召庄非私下汇见,仅此一个举动就让庄非断定,于达和卞安成的关系绝对比风传中还要严峻。
“庄士郎,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你不保着自己这条小命老老实实待在南安县中,跑来送死?实属愚蠢!”
于达冷嘲热讽,庄非笑面不改,让他看向袁弘,对于这个人,于达颇为熟悉:“袁弘,当初本将给你出路,你故作忠士之言,死报卞氏的大腿,现在卞喜溃败,你恐怕落责,反倒投靠北安弱种,这一步棋走的可叫昏啊!”
“于将军严重了!”袁弘恭敬道:“某不过是卞喜先锋营的副将,从他麾下进入你部,不单单是背叛,更多的是细作之疑,您畏惧大都督之威,不敢全心用某,卞喜又会嫉恨,此两相不得生途的死路,某肯定不走!”
“好一个死路不走!”于达起身叱声:“现在本将就给你二人一条阴间大道,来人,将二人拖下去,斩首示众!”
左右兵士得令扑上,饶是庄非岿然不动,一副沉稳山崩之前而面不改色,这倒引起于达怀疑:“庄士郎,莫非你真以为自己是东州辽城庄氏子弟,本将就不敢杀你?”
“非也!”庄非拱手:“将军若杀,在进见之前就已要了在下的命,之所以留到现在,不过是想逼出在下来此的筹码依仗,既然这样,在下直言了!”
于达眉目抽动瞬息,并未出声,庄非理了理衣袖,近前低语:“江淮风起,燕王兵出,卞安成必然会借着这个机会出军途,而东州军在十年来已经发生变化,除了卞安成统领中军外,还有你这个副将,可你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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