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庄士郎,虎子说的在理!”赵源出声,他恭敬的冲林秀请命:“末将赵源请命出战!”
“将军,不能这么做!”庄非再度决声:“将军,当前的军略计划…是咱们把于达当做饿狼,驱之斗卞安成这头猛虎,让后缓解压力,求胜安界,也就是说敌手主要为卞安成,而非于达,若您刻意出兵攻杀他,岂不是因小失大?”
“那士郎意欲如何?”
“反其道行之!”庄非沉声:“属下断定于达当前古怪的军略方式是谢桥出的招,那老小子十足的险计家,阳谋没有,阴招无数,况且弱势搏命卞安成,于达也只能以险计求胜算,至于险计如何,暂且可以不顾,那需要时机,而时机应该在咱们,属下估测,卞安成尾随追来,除却追杀于达部,还会强攻南安县,以报余家堡其子亡命之仇,在这之前,咱们必须坚守不退,保临东地界在手,而于达就会借此观望缓进,此时咱们不要漏出嫉恨憎恶的态势,要让于达放松对我们的警惕,行他的险计,待卞安成与咱们僵持不下,疲于双方时,你前去求援,于达肯定会明面应允,暗下推脱缓战,但实际上他背地里就会暗击卞安成,具体如何,那时将军只要盯紧他的行径,必然可以知晓,同时以后军之力全部出击,那此战胜利便可落定!”
“说的轻巧,殊不知东州军可有四五万人,咱们呢?”李虎嘀咕不认,却无人理会。
林秀独身来到城垛后,看着淮村方向,他思忖须臾,待眉目神色稳固,已然应允庄非计策,同时他招来方化,暗声几句,方化面色无变,拱手得令,独骑出城离开。
“杀…”
夜火四燃,无数刀光剑影在怒吼中碰撞,于达率部且战且退,从淮村一直退到南安县北丘,这里荒芜人烟,村落稀少,也算没有给临东百姓造成太多伤亡,同时山坳林子连布,让于达暗设伏兵节节抵抗,那杨雄率部追杀至此,碍于地势不熟,被于达伏兵连击,拿下一筹,无奈中,杨雄只能暂缓追杀,后退五里,暂歇待劳。
林子中,于达望着远处的杨雄部,道:“参军,你觉得林秀那厮会出兵抵挡卞安成?”
“将军,此时的情况,不是他林秀会不会出兵,而是必须抵挡,咱们一路撤来,途径南安县北县道,卞安成及水路军列加起来足足数万人,若是林秀不在南安县抵挡,就凭他那点人,还真不够野战搏杀,一旦余家堡、南安县失守,整个临东可就进入卞安成的囊中,继而就是临城,属下觉得…那林仲毅肯定不愿意见到这个结果!”
“说的是,只不过我心下不安,以弱势之敌迎击,但愿他能挡下卞安成,就咱们的情况考虑,以卞安成的急战军略暗作,只要五日僵持,必然疲惫,那时本将才能将险招胜算最大化!”说到这里,于达牟子燃烧起将王权势的欲火,其凶狠贪婪之意几乎吞噬掉人的理智肉躯。
临城,于海龙府邸。
“不好了,快来人啊,老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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