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又不见了!”
随着丫鬟急声呼叫,于海龙的儿子于承匆匆奔来,他一把拦下丫鬟,怒问:“我爹怎么又不见了?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小公爷,奴婢给老爷端汤,仅仅半杯茶的功夫,回来后便发现老爷不在,四面寻找后,奴婢看到府院后门开着…”说到这里,丫鬟已然哭啼起来。
于承气的咬牙目瞪:“今日谁在后院做事…为何后门开着?”
“少公子,今儿是…是灶房贡菜的日子…”管家急言禀告,于承唾骂:“你个没用的老东西,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何不亲自盯着?定然是菜贩搬运间隙,放我爹出了门,一帮无用的废物,立刻把灶房的人给抓起,杖刑二十,赶出于府!”
西门街上,在一处布偶戏摊子前,人头攒动,里外三层,瞧其态势,几乎能把人挤的裆裂。
“唉…世道乱回,真应了人在做天在看的理,当初那么威风的人,现在竟然疯了…”
“你不要命了,乱说什么…这于家虽败,可到底是骆驼,尸骨架子还在,让于府人听到,小心打断你的狗腿,绞了你的舌头!”
街边行人相顾低言,指指点点,在布偶戏摊子旁,疯癫的于海龙抱着摊主的布偶死不丢手,嘴里还嘟嘟说个不停:“本官是…临城郡守…你…你们为何不下跪…敢不敬官家…本官把你们统统抓紧牢里…”
布偶摊主是个老汉,他知道于海龙的身份,虽然眼前之人已疯,可他依旧不敢冒犯。
“于老爷…小民小本生意…您就别为难小民了…小民给你磕头了!”摊主咣咣就是几下,旁边的几个泼皮见了,笑道:“你这老汉也是怂蛋种,一个疯子而已,你布偶夺走,直接收摊回家去就成,何需在这跪地求人,不对,是求疯子!哈哈!”
“没错,这于海龙已经不是当初的官老爷,不信你瞧瞧!”
一泼皮无赖趁机捯饬过来,结果于海龙哇哇大叫,直憋的面红耳赤,慌乱之余,他的口水止不住往下流,只把上好的衣裳给淌湿大片,再混上污迹泥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只把泼皮无赖逗得哈哈大笑。
但乐不过寸息,命中有天数,待一声怒斥威吼袭来,围观的街面行人纷纷惊神逃离,几个泼皮无赖听之觉察不妙,趁乱要跑,却不知,那于府家丁早已远远盯住几人,哪怕乱中人多,几个泼皮无赖还是被抓住。
看着这些窝贱种戏耍爹爹,于承气的钢牙欲裂,他抄起哨棍上前,对着戏弄于海龙的泼皮砸上,只听咣的一声,哨棍断裂,而那泼皮面目崩裂,血溅三尺,其它几人立刻求饶。
“于小公爷饶命…于小公爷饶命,这都是他挑的事,不干我们丝毫关系啊!”
“窝杂种,住嘴!”于承唾骂:“一个个活贱如畜生,敢戏耍我于府,全都杖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