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吏使。
“林将军所为何事告罪临城…请细说出来,本官必然为其…”话到一半,孙奎发现领兵将领并非林仲毅,困顿中,孙奎疑声:“敢问将军何人?”
“孙大人,日前某被林将军杖刑于郡府前,大人果真不记得了?”
听此,孙奎立刻响起眼前之人,稍有迟疑后,孙奎道:“不知校尉来此何事?这些兵士又是什么意思?那日的事应该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林怀平沉言,随手将陈玉的告罪文书扔给孙奎,孙奎大眼一看,再抬头瞧瞧被缚吊在半当的于承,后背立刻生出冷汗,他稍有缓息:“林校尉,这事怎么可能?肯定其中有错…容本官查个清楚…”
“够了!”林怀平叱声:“我族人伤亡十余,亲弟生死未卜,嫂夫人受惊无措,全都是于承这等官家种造次…你一个查清楚,我怕族人再受其害…当然,我也不是不通情理者!”
听出林怀平话中转弯之意,孙奎试探低问:“校尉何意?”
“将于府所有之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这…这…不可啊!”孙奎面色大变:“校尉,关于此事…容本官缓缓…最好让林将军来一趟…”
“老狗,我就知道你会这般…”林怀平心恨官家,当即抽刀:“弟兄们,既然官家不与我们伸冤还公道,那我们就自己取来!”
话落,林怀平拍马入城,其后数百北安骑犹如洪流,孙奎及身边的府衙小吏怎能抵挡,望着这些人远去的背影,孙奎急的大吼:“马钟呢?让他赶紧来…”
当林怀平来至于府前,于府大门紧闭,唯有旁边的侧门开着,林怀平二话不说跃马杀进,那守门门堂见之,惊呼不已:“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胆敢乱闯于府…”
“该死的畜生,滚开!”林怀平怒声,手中横刀一记劈斩,门堂立即倒在血泊,此景激人眼目,府中下人顿时四散奔逃,不过片刻功夫,寇宝等亲骑自正庭屋内脱出一疯癫老者,林怀平细看,正是于海龙。
“老畜生,装疯卖傻,该死!”
狠声冲耳,于海龙根本不怕,反倒挺身斥责:“你们…你们这些卑贱的小民…本官乃临城郡守,还不赶紧下跪叩拜!”
“叩拜你个狗杂碎,去死!”林怀平抄起臂弩,嗖嗖两射,于海龙当即栽倒,似乎他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畜生。
府门外,列队候等的周通等北安骑忽然瞧见大批巡查卫自街巷左右奔来,心下一紧。
“快进去通告校尉!”周通令出,左右骑兵摆开阵势,匆匆赶到的马钟看到这般景象,心里也是一揪。
“这些北安军到底要搞什么?”
“不管他们搞什么,都不能然他们安然离开!”徐安民唯恐事况不大,怒言顶声,饶是马全压根不搭理这个现任府丞,转身冲孙奎道:“郡守大人,到底怎么回事?于海龙何时招惹林氏一族了?他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