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墨努力让自己不被呛住,“表哥。”
祁行岩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家女人身上,闻声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滞慢,依旧波澜不惊的将剥好的夏威夷果送到她嘴里。
他声音淡凉,更是十分惜字:“说。”
官墨扶额,很是无奈的开口:“今年的春晚邀请我去表演。”
祁行岩面色很平静:“然后——”
他还没把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易湛童就眨巴着星星眼:“真的呢?”
来自迷妹对偶像的崇拜,霎时间像一盆凉水浇灌在祁行岩心里,非常非常不舒服。
官墨粲然一笑:“真的啊,我估计会和一位女星合唱。”
易湛童:“有票吗?”
一旁的祁行岩全程黑脸:“……”
“前几天我不是给你拿回来票了,你说你不去。”
身侧的男人在一边淡淡的解释。
易湛童眨眨眼,“有这种事?”
“有。”
“哦。”少女没有一点解释的意思,“那是因为你没告诉我官墨也去。”
祁行岩:“……”
也就是说,和他去,她不会去,要是官墨去,她就去捧场吗?
所以,他是被嫌弃了?
好无辜……
“对了,你为什么要去?”易湛童这才反应过来。
“表哥是jun人代表,也算是代姑姑和姑父去的。”
“那叫我一起去干嘛?”
祁行岩恨不得现在将这个女人摁倒,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他不悦的喑着嗓音,“你是我女人,你不陪我出席,让我找谁?”
易湛童撇撇嘴,将头撇向一边,“不是还有你青梅竹马的欧小姐吗?”
“童童!”他刚扬声,面露了几分不悦,但在少女转过脸来瞪着他时,立马像泄气的皮球,低眸继续剥坚果壳,“好吃吗?”
“一般般。”
官墨以自己聪明的大脑自己肉眼所见的场景,立即分辨出了两人的斗气值,笑的贼贼的。
从小就在被他表哥死压着,现在终于有个能治的下他的人了,而那个人,还是自己的迷妹。
原来,他官墨一直都是人生赢家啊。
哈哈,真爽。
“还有别的事情吗?”祁行岩下了逐客令。
官墨哪能听不懂,“哦,最后一件事。”
“姑父在竞争第二次的总统竞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可能还是姑父,但是,今年的不可控制因素太多了,后天有场演讲,姑姑的意思是让你卖卖脸,出去拉拉票。”
易湛童一口水差点呛住。
祁行岩几乎是下意识就将手拍向她后背,凝着眉:“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喝个水都能呛着?”
易湛童平复了一下,眼角弯着:“你放心,就冲你这身材脸蛋,我一定把票投给祁总统。”
“小嫂子,你不投都对不起表哥天天的软床依偎,洗手做饭了。”
“让他卖脸,这可以承包我一年的笑话了。”
想想祁行岩站在那么多媒体面前,搔首弄姿的拉票,她都要笑岔气了。
她都无视了身旁脸黑到碳里的男人了。
易湛童适时止住笑容,瞥向他那张严肃的脸,“好好演讲,我说不定还会给你献花呢。”
“你受伤了,医生不让多做运动。”
易湛童:“……”
所以说,前几天晚上的禽兽行为,不算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