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件事之后,祁行岩立即摇了摇头。
招招手,嗓音清晰温顿:“过来吃饭。”
易湛童吊着手臂,晃着步子一点一点的走过去。
坐在座椅上,她的长发有些长,耷拉在脖颈间,那张脸,虽未着粉黛,却也明艳,带着浓烈进家女孩的气息。
于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使得他看着这张纯净的脸,勾起了心里一种想撕毁的邪恶。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发圈,长腿绕过去,站在她身后,修长的手指拢了拢她的发,放在手中掂了掂,一股清香从发间倾泻出来,他勾了勾唇。
虽然这个动作并不是经常做,甚至他还有些不熟练,可是他在极致的将自己手中的力道放到最轻最温柔。
然后将她的头发拢起来,扎住。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屈腰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种坐姿,就像大人抱小孩子一般,可眼前的这一幕并不违和,因为她虽然近一米七的身高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即便坐在他大腿上都有几分小孩子靠着自己爸爸胸膛的感觉。
男人嘴角止不住的轻笑,长臂拿过汤匙,一手搂着她,一手盛着汤,“乖,张嘴。”
这温柔的声音还真是像哄孩子一般。
易湛童不闹不动,很乖巧的张嘴,喝了汤。
唇角还留有几分汤汁,她刚抬眸,示意他拿纸巾擦擦,男人一张俊脸就落下来,径直准确的将她嘴角的汤汁拿舌尖一一掠过。
真是香甜。
他这两天,真是魔怔了,只要看着她这张脸,就有硬的趋势。
在怀中的少女还没指责控诉他时,他的薄唇悠悠轻启:“真是被你养叼了,除了你的唇,一点都不想吃其他任何甜的东西。”
易湛童本来想发怒,她发现还好自己只是一肢受伤,要是四肢都受伤,还不得让他为所欲为,受尽“折磨”!
“吃东西。”
他立即将汤匙里盛满汤,继续喂她吃,一副张狂模样:“别动,否则你这手臂好不了,我就把你带到我家过年。”
很少见他有这种的少年才有的冲动模样。
真是傻不拉几!
易湛童巨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吐出两个字:“幼稚”
祁行岩盛着汤匙的动作一滞,“……”
她不出去,他确实也没出去,整天的任务就是陪她说话,他这闷葫芦性子似乎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话题终结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官墨还过来过一次。
他本应该作为主人招待一下客人的,可是除了抱着她,他连倒水招待这件事都没做。
反而一副大爷似的:“冰箱有饮料,自己拿。”
官墨从小就在表哥的淫威之下,怂的一批,果断自个去拿。
“我说表哥,你至于嘛,小嫂子只不过伤了一条手臂,要这么全程虐狗吗?”
橘子,是他亲自剥的。
苹果,也是他亲自削的。
甚至以前嫌弃坚果这种东西脏手,现在都在大型打脸毫无怨言的开壳。
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没有给他这个小表弟吃。
这两人靠的贼近,可以说是他表哥故意贴着人家姑娘,端茶送水,就差把谄媚二字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