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小友。
白泽远一直都道称离上殇乃是他的青梅小友,不管询问的人是谁,在何地问的询,白泽远皆是如此道称。一直以来,他皆是如此说的,就算对方是慕容华,白泽远也是如此。
离上殇一开始现于六扇府时白泽远就曾如此说过,当时的慕容华虽面有些许异怪,不过之后却也没说什么,事后白泽远也未曾听他就此事提过什么,所以对于离上殇的身份,白泽远自也默认他们全已信了自己的青梅之说。
青梅小友。
离上殇是白泽远的青梅小友,按理白泽远这个当事人既已如此说了,想来这一件事上旁人当也没什么可在疑的才是。可慕容华却不同,从一开始离上殇现于跟前,白泽远说了她的身份,对于离上殇的身份慕容华显然就有几分诧异,如今他更是直接道问白泽远哪有什么青梅旧友。
没有。
在白泽远的身侧从来都不当存在什么青梅旧友,也正是慕容这坚定意肯下的话,本当是当事人的白泽远反倒因了他的质询,顿了愣。
愣。
于这一件事上的确很容易叫人心起错愣,只是这一份的愣虽是现得突然,很快的白泽远压下心下的稍愣,随后看着慕容华说道:“白某何时有的青梅小友?慕容兄这话说的,慕容兄好像对白某的事,很清啊。”
慕容华的这一番话,明显非常肯定,而他既能如此肯定白泽远根本没有青梅小友,离上殇与他的关系绝非青梅竹马那般简单,于他的这一分坚定,白泽远真做不到不去深究。
对自己极度关切上心的男人,且身份不管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始终都没摸清的男人,能这般肯定离上殇绝不是他这副身子青梅旧友的男人。如今这站在他跟前的这个男人,白泽远对他真已做不到无心不起,这个神秘的慕容公子,就算他当真对自己没有恶意,凭他方才出口的那一声肯定,对于自己的事,他也定是万千了然,且他势必也有自己的一方手段,能助他对自己的事,如此了然。
有本事对一个人的事做到了若,除了可以证明那个人对这个人异常上心外,同时还能证明那个人的手中,有着一套可以查到很多秘事的法子。
这般清楚自己,以至于敢如此肯定说出自己根本没什么青梅旧友,慕容华的这一番肯定,的确让白泽远的心里头起了几分不可说的不爽快。有人在自己不知的地方对自己的一切分外上心,还事事知记心中,这样的事搁谁身上心里头能舒爽的?只是心有不快尚是其次,在听得慕容华的这一番意肯后,白泽远的心里头除了那一份升起的不快外,同时脑中还溢闪了另外的一个肯定。
自己的事,慕容华何时动手叫人去查的?此事他显然是瞒着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且这神鬼不觉之事他还真能查清。既然他有这等本事弄清这副身子最真实的过往,那么自己此趟回京所思之事,希望能借他之手问问可是晓知京都有个公子爷,倒也可能真能询出个可用的线用来。
公子爷与京都,必然有所牵连,在都州盟主府的时候,白泽远可不只是单单对展悠然受陷一事上心,同样的对于这导演一切的公子爷,他也是格外的上心。暗下的随监,曾有一回白泽远在公子爷落榻的地方窥到他深夜屋中秘见了一个人。深夜就在公子爷落榻的屋内,当时那个深夜秘见公子爷的男人究竟生何模样,是何身份,因为当时那人是背对的白泽远,且为防叫屋中之人发现,白泽远所藏之处极是严密,故而当时那公子爷秘见的男人到底是谁,白泽远并没有瞧见。不过人的模样他虽没有瞧到过。可于那人的口音,白泽远却记得极清。
一口京都地区特有的口音,那夜暗下同慕容华私见之人,定是京都人士。
无疑了。
旁处之辈与之秘下私见,这里头所藏之事是大是小,都有可能。
可这秘见之人若是换作京都来的人?
住于京都的人,怎样的人都有可能,可不管是怎样的人,那都是非富即贵之辈。而那公子爷竟是选于深夜无人之时,与京都来的人秘下私见,若说公子爷同京都里的哪一位大人物没牵干系。
白泽远说什么都不会相信。
京都的大人物,一旦同这京都的大人物扯上关系,那这里头所藏之事,那就没办法小了。
秘行之事,就算此事掩于层层作诡之下,但凡有人要做,就一定会留下可寻的蛛丝马迹。而这蛛丝马迹一旦能寻得踪,那么于这公子爷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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