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商量好不把这件事传出去以免影响刘欣桃待产心情,由罗云把骨灰抱回家找个地方摆好。
众人见得李逸航平安归来,尽皆十分高兴,芷菲和美兰双双眼圈红了,就差点流下眼泪儿,再细看,各人双目都微微肿起,想来都曾哭过,李逸航心中感动难言。吃过饭后,他分别和美兰和芷菲单独聊天,互诉衷肠。这种轮流来的感觉很奇怪,但谁叫自己同时喜欢上两个女孩呢?好在美兰和芷菲也没意见,李逸航便也心安了许多。
过得数天,刘欣桃生下个女儿,小姑娘与妈妈非常像,和妈妈一般漂亮,各人纷纷恭贺林菊夫妇。林菊暂时忘掉伤痛,沉浸在初为人父的兴奋当中,如小孩子般又跳又叫,抱着女儿笑呵呵的十分开心。李逸航三人见到他这般模样,放心了许多。
李逸航一到罗云家便把骨髓丹配方的解药背将出来,让刘德兴帮忙制炼,刘德兴行医多年,对制炼丹药甚为熟悉,马上就准备药材去。
本来打算在罗云家住上一两个月,和各人好好聚上一聚,可是才过二十天左右,李楠突然找上门,对他道:“逸航,上官瑜老妖婆不知怎么回事,自幽州老巢被挑之后,她竟然寻上我们,赖在木兰山上不肯走,还把侥幸未死的残部聚集在山上,意图东山再起,我担心她此举会引起北斗派的注意,招来灭门杀身之祸,我和你嫂子本想离开,可老妖婆把她们软禁下来,我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好过来跟兄弟你商量一下。”
上官瑜让李逸航吃了一刀子,这笔账该是时候清算。当即说道:“上官瑜和胡定中到这个时候还做着一统天下的春秋大梦,如此看不清形势,真如坐井之蛙,目光短浅自以为是,可笑,可笑。大哥你不用焦急,我现在就和你一块儿上木兰山,把老妖婆赶跑,她如不知好歹,那便顺手收了,其手上粘染的鲜血不少,是该为死在她手下的冤魂报仇雪恨。”
自练得蜀山剑术和重修混元七星神功后,李逸航信心大增,自忖对付老妖婆没什么问题,而且敌在明我在暗,还有李楠相帮,搞她还不是小菜一碟?李楠十分高兴,说道:“有兄弟帮手,大事可成。”
二人本想就两人行动,不料张美兰听后,想到师姐师伯有难,便自告奋勇说跟去帮手,梅芷菲当然不肯独个儿留在这里,罗云和孙建腾在家呆久生厌,早想着外出,不用说也要跟着去,连林菊也弄得心里痒痒的,最后众人劝他道:“欣桃刚刚生了宝宝,还在坐月子当中,你离开了怎么办,谁来照顾她?”李逸航劝道:“林师哥,你在家好好练习功夫,杀师之仇以及那个什么仇还要等着你去报呢,别到时掉链子。”林菊一听,顿时丢下外出的念头,说道:“师弟你说得对,等你们办完事,咱们师兄弟一块儿找那胡定中及华远算账。”
一行人说走就走,简单收拾几件衣服后,骑上快马往汉阳奔去。路上,李逸航问了解药之事,李楠道:“梅左使一回家乡便着手准备,我离开时进程已然过半,现在差不多制成了吧,等赶跑老妖婆,咱们就去找梅左使。”李逸航告诉他道:“冷静的丈夫也已经在制炼解药,请大哥你不必太过担心。”李楠笑道:“我跟梅左使一个余月,已学会解药配制方法,那是绝对不用担心。”
到达木兰山脚下,李楠找到等待接应的兄弟,取出青竹帮低层弟子的衣服让众人穿上,问道:“我离开的这些日子,老妖婆都干了些什么?”那人道:“山上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光复余孽,每日里在山上大吃大喝。寻欢作乐,有时还成群结队到汉阳城中撩事斗非,闹出不少动静。”
“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在山下出现过?”李楠非常担心招惹了北斗派的人前来。那人道:“我们兄弟几个每天都在留意,暂时还未有发现。”
上了山,李楠将王凯森叫来,让他负责安排众人食宿,李逸航见王凯森已然复原,十分高兴,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王凯森更是欢喜,他听妻子说有一个恩人叫郑安,便问他上山了没有,李逸航脸色黯然,把郑安体内骨髓丹到期没有解药毒发身亡之事简单说了说,王凯森听后长吁短叹,慨叹命运弄人。
李楠和李逸航等人商量安排妥当后,便即去拜见上官瑜,上官瑜正与一大群来自各地的旧部属喝酒玩乐,青竹帮本财力雄厚,但自从上官瑜来了后,日日花天酒地,大摆宴席,开支花费极大,短短两个多月,已超出平时两年的支出,弄得青竹帮里负责账房的杨先生抱怨不已,却是敢怒不敢言,因帮里几个对其行为有意见之人,都被她杀了,现青竹帮上下人心惶惶,人心思散,已开始有弟子偷偷下山走人。
李逸航经芷菲易容后也跟在李楠身后,进入大厅,见得厅上喝酒之人,除了上官瑜之外,没有一个人认识,唐海流不在其内,心想上回北斗派的偷袭已然将光复余数不多的堂主左使(唐海流)右使(于富)等杀了个清光,剩下这些侥幸未死之人都是名不见经传好吃懒做的家伙,实不足为患,对李楠点了点头。
上官瑜见得李楠回来,对邱维方道:“邱堂主,你女婿终于回来了。”李楠上前行礼道:“李楠拜见上官教主,上官教主凤体安康。”上官瑜哈哈大笑道:“李楠,你是不是和你岳丈闹矛盾了,怎地不辞而别?去那里来了?”说完两道严厉目光射向李楠,脸上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李楠见她如此模样,心底下说不出的憎恶,但在撕破脸皮前,便再忍她一忍又何妨,说道:“在下接到家信,说家里有急事,未来得及向教主请假作别便下山,实是大大不该。”
上官瑜哼了一声,冷冷地道:“岂止不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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