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妙道:“施主此言未免无礼。”
冯玉衡把赵圆圆扔在地下,冷笑道:“师太,你没弄清事实真相便欲与我为难,这才是无礼之举。”
“什么没弄清事实真相,这位女施主言道不认识你,难道是假的?”
赵圆圆又叫道:“师太救我,这人将我从家里强抢走,我根本不认识他。”
冯玉衡一脚踢向赵圆圆腰间哑穴喝道:“贱人,留待在家里再叫吧。”抬头对老尼道:“师太,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内里却不了解,劝你别一颗善心干下错事。”
“哦弥佗佛,善哉善哉,就凭施主一脚,便知她不是你的妻子。”
冯玉衡哈哈大笑道:“对待奸夫**还要客气什么,便是拿她去浸猪笼,你们也管不了。让开!”最后二字急促短暂,显然他已不耐烦与这一群多管闲事的尼姑扯皮。
道妙师太不为所动,道:“施主,你不放下姑娘便别想走。”
“那好,老夫便领教领教师太的高招。”
两人一言不合动起了手,起初冯玉衡以为很容易便能打发掉她,那知眼前这貌不惊人老尼掌力刚猛之极,每掌劈出,皆有一种泰山压顶之感,稍不注意便有受伤之虞,冯玉衡收起轻视之心,凝神应战。斗得良久,冯玉衡丝毫占不了上风,不禁暗暗稀奇。又过一会,他瞧准空档,左手虚晃,右手暴长,二指直插老尼双眼,道妙脑袋一偏,举手上撩架开对手来势凶猛的一插。冯玉衡收手陡地转到道妙身后,举掌往她背心拍下,他不愿惹下仇怨,这一掌上并不带力道。
众尼惊叫声中,道妙如离弦之箭向前急跃二丈,避开从后而来的一掌。冯玉衡颇觉奇怪,正待再上,突然眼前已然多了一人拦在两人之间。
冯玉衡退后一步,看清眼前一老者身穿道袍,白须白眉,颇具仙态。老者对道妙道:“师妹,没伤着吧,真想不到会在这儿见着你。”
先前道妙脸色一直微波不兴纤尘不起,此刻却是板起了脸,冷冷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你怎么会在这里?”老者微微一笑道:“我从桂林回来,真也凑巧,本来不想走这文山镇,只临时起意,看来是天意。”道妙师太哼了一声道:“荒谬,仙芝,咱们走。”
一名年轻尼姑应道:“是。”带上赵圆圆便要离开。
冯玉衡拦在仙芝跟前道:“仙芝师太,你们欲带走我老婆,可问过我同意没有?”道妙师太向老者瞧了一眼,转头便行,仙芝扶着赵圆圆跟上。
冯玉衡还未移动脚步,白须老人已转到他跟前道:“这位朋友,就算那姑娘是你妻子,但她不愿跟你,你又何必勉强?”看着赵圆圆离开,冯玉衡心中既急又怒,闪身去追,老者道:“朋友请留步。”伸手去抓他手腕,
冯玉衡将手缩回闪开一抓,不料对方的手臂似能伸长,竟然又长一尺,改抓他臂膀,避无可避,走又走不了,他只得停下脚步与之周旋。
看着赵圆圆离开而不能追,冯玉衡一把无名之火陡地生出,喝道:“你们这群老道老尼什么不管,专来管人夫妻间之事,闲得慌吗?”手上渐快,招式渐狠。
白须老者手上拆解,口中说道:“人家不要你了,你又何必执着,老夫少妻,不怕江湖朋友笑话你?”冯玉衡骂道:“这贱人勾搭奸贼私奔,还欲伙同奸夫杀害亲夫,不守妇道,难道不应好好惩戒一番?我追拿老婆难道还有错?”
白须老者边应付冯玉衡狠辣攻势边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绝不可信,我瞧你是见色起意,光天化日之下意图不轨。”冯玉衡勃然大怒喝道:“放屁,臭老道你别信口雌黄,再胡说八道我可对你不客气。”
老道被骂动了怒,冷笑道:“你现在招招欲要我的命,那里还有半分客气?你这家伙,强抢民女还有理了,不给你些教训,日后还不知会干出些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赵圆圆背影已然消失,眼前老道无理纠缠,冯玉衡气得头发胡子都竖了起来,心想要追赵圆圆,得先解决了眼前的臭老道,当即沉下心,施展出混身解数与老道周旋。
老道在他步步为营的击打下,渐觉吃力,不得不收起嬉闹之心,与之认真交战起来。
两人越打气越往上冲,招式渐带杀气,大街上的行人商贩离得远远观看,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伤。
两人本无仇恨,可心中都存了气,斗得最后,竟然以性命相搏起来。
冯玉衡虽然年轻,斗到最后渐渐不支的却是他,拼斗中被老道一指击中右胸,连退三步,喘气不止,双腿发软,一屁股就要坐倒地下。
突然一个人影抢到近旁一把扶住他叫道:“师父!师父!你怎么了?”来人正便是李逸航,他和林菊一路追踪到文山镇,离老远见得师父与人相斗,当即下马急奔过来,可最终还是迟了一步。
冯玉衡连咳数声,见得李逸航到来,喜出望外,顾不得自己伤势,喘着气道:“航儿,师父……没事,快,快,把这臭老道杀了。”此时林菊也奔了过来叫道:“五师叔!”李逸航对他道:“师兄,你看着师父。”转头目光扫向老道。
两人这一目光双接,不自禁同时叫出了声:“李少侠!”“出尘道长!”
打伤冯玉衡的老道,原来是逍遥派出云掌门的二师弟出尘道长。
李逸航压下怒气问道:“出尘道长,你为什么要打伤我师父?”出尘震惊不已,道:“李少侠,我不知他是你师父,纯属意外,误伤误伤。”
李逸航知道两人间定有误会,努力压制怒火,平心静气问道:“道长,这是怎么回事,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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