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白蔻的话还没说完呢,刚才只是休息一下。
“还有什么?”顾昀又紧张起来。
“不乐意了?”
“没没没,你说,你说。”
“那几个小厮,放在那里就是要他们通传消息,知情不报,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一块参与猥亵妇女,必须得好好教训他们,不想做了就换人,有的是人愿意做这差事。”
“没问题,交给我。还有别的吗?”
“暂时没有了,先这样吧。”
“行,明天我一天的课,后天有空,我亲自过去找他们算账。”
“说到做到,可不许高高举鞭子轻轻落下。”
“我是那种人吗?”
“您是男人。”
“我是读书人,我有功名的,我懂礼仪廉耻。”
“嘁,梁仲山还是进士,红颜众多的风流才子呢,一点不妨碍他干那些下三滥的事儿,所谓衣冠禽兽就是比喻你们读书人。”
“我没黑心肠,这口大锅我可不背。”
“您把手放开再说话。”
顾昀理亏地嘿嘿一笑,不但不放手,还先亲一口。
白蔻挣脱不开只好随他去了,发了这一通脾气她也累了,就当这世子爷是个人肉靠垫,眯着眼睛假寐。
顾昀见白蔻不吱声了,微微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以便能更好的支撑她,结果因为太舒服,反倒让白蔻真的睡着了,顾昀看在眼里笑在心上,嘴唇贴着她的额角,就让白蔻这样睡。
在这安静的气氛里,顾昀先前卡了壳的脑子突然有了灵感,明天要交的文章知道怎么写了。
白蔻舒舒服服打了个盹,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推开顾昀的脸,拍拍身站起来,整理好衣饰,头也不回的穿鞋出去,差不多该准备晚饭了。
顾昀不气不恼,笑眯眯地掸掸衣摆,唤了晴兰进来侍候笔墨,趁着现在灵感好,赶紧把腹稿写下来。
次日,顾昀在府学上了一天的课,白蔻在府里忙活着家务事,两个人都没有对外吭声,但早朝后,还是有人把这事悄悄地告诉了圣人,昨天那个手贱的学徒被送进迎天府打板子,呈报的案由就是当众猥亵妇女,加上又是晔国公府的侍卫送人来的,衙役们行刑时一点都没手软,没几下就把那个年轻人的屁股和大腿打得皮开肉绽,惨叫了一会儿就昏死过去。
圣人听了缘由惹得一肚子不高兴,白蔻好好地经营生意还要分心处理手下人的道德问题,于是下口谕给迎天府,让府尹交待喜乐坊的武侯,倘若有男人骚扰女子,不论是工场内的女工,还是坊内普通居民,只要抓到现行,允许当街仗刑一等,十大板子。
因为顾昀和白蔻这天都没去喜乐坊,所以朝廷的这条口谕他俩并未及时得知,平淡地结束了这一天之后,隔日一大早顾昀和白蔻就往喜乐坊去了。
工场上下见世子来了,一个个都绷紧了皮,所有的管事和执事们,包括梦梅这个打理厨房、食堂和洗衣房的管事都被叫去世子面前聆听教训,顾昀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知情不报等于纵容手下男工骚扰女工,为了防止再有此类事件发生,顾昀宣布了前天与白蔻商量好的连坐规矩,警告他们这不是吓唬。
管事和执事们一听一年中累积被罚了六次就取消当年底的年赏,马上忙不迭地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他们一定看住各自手下工人。
他们的年赏要是赶上工场年收益比较好的时候,少说能拿几十至百来两银子,何况今年工场试生产第一年,为了来年讨个吉利,年底的年赏肯定不会太寒酸,损失自己的钱给别人担风险,管事和执事们可没有那么大方。
顾昀同时也警告梦梅看住手下女工,受了欺负要勇敢地说出来,把行为不端的男人及时赶走,为什么自从试生产以来这种事开始增多,就是因为最初的时候无人理会,男管事和男工们从上到下一致隐瞒互相袒护,自然就让那些无耻之徒越发大胆,还好现在只是骚扰,但继续放任不管的话,迟早将骚扰发展到强行猥亵和强奸的地步,到那时工场的名声也要受损,朝廷要来过问,丢脸丢到整个京城皆知。
管事们喏喏地应了,不敢辩解。
顾昀发完了脾气,又宣布接下来要在坊内建两个学堂,男女都要去念书,尤其男工们,会识字读书的将来才有可能升到最高的首席,但是念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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