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徐曼……”
我颤抖的叫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徐曼却慢慢绽开一抹极淡的笑,望着我跟没事人似的,说,“我没事,我只是想通了。”
“你,想通了什么?”我不确定的问。
她不假思索的说,“我明白了一件事,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哪怕已成定局,他也能溜走,但我也不后悔,如果当初在他妈妈急需大笔医疗费,我们却拿不出来,或许不仅是他妈妈,就是他,也熬不过来的,真好啊,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的男人了,他的成长是我一直期盼看到的。”
可是……他的大好前程,却在没有你了啊。
我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按了按眼角我勉强的说,“徐曼,都过去了,从今以后只为你自己而活,好吗?忘了他吧。”
“我会忘记他的!”语气莫名多了份坚韧,徐曼目光灼灼,却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等徐曼睡下,我询问护工小刘,今天是不是有谁来过,小刘说不知道,她曾离开过病房几分钟,回来时是看见有个女人从病房出来的,但因为只看到背影,所以不是很清楚。
我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闫朵,难道是她把消息告诉徐曼的?
这个女人!居然出尔反尔!她就不担心假如徐曼受了刺激,做出什么事,让周扬记挂一辈子吗!
我打电话把闫朵叫了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后了,本以为她会拒绝,但没想到闫朵很痛快的就出来了,十来分钟后她的车停在了我等她的路边,一下车就问,“这么急找我出来,难道徐曼出事了?”
我冷笑一声,望进她含着虚伪担忧的眼睛,“闫朵,你表面不想徐曼出事,但你心里其实是想永除后患的吧?表面功夫做得不错,我要都以为你是个素质优等的第三者了!”
闫朵面色微沉,对于我的讽刺只是皱了下眉,并没动怒,说道,“徐曼真的出事了?”
“你巴不得她出事?”我反唇相讥的冷笑,“你就不怕周扬和你的婚事有变故?这么迫不及待就来耀武扬威,闫朵,你真卑鄙!”
“你在说什么?我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周扬好不容易答应和我举办婚礼,他又不管,这些天我都忙着婚礼的事,那有空耀武扬威,而且,我有必要吗?我过自己的日子,不是给任何人看的!”
我怔住,“你什么意思?除了你,谁还会把这种消息告诉徐曼?”
闫朵似乎也很急,按着太阳穴想了几秒,忽然道,“难道是她?”
我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紧跟着问,“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她好像很恨徐曼的样子,那些徐曼在夜场,或者陪客的照片,以及病例都是她给我的,对了,这是她和我联系的电话号码。”
从包里翻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翻到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递到我面前,是个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号码,我直接把号码拨了过去,闫朵也不阻止,只是一双清秀的眉紧紧皱着。
嘟嘟几声电话通了,我没说话,那头人似乎也很警惕,始终没开口,我把手机开了免提递到闫朵面前,闫朵就说,“嗨,是我,我有件事想问你。”
那头人还是没说话,闫朵继续说,“你今天是不是对徐曼说了不该说的话?你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不是说好我自己处理吗?”
一声嗤笑,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音不屑的说,“那是在你不让我失望的前提下,可你的做法实在太让我失望!”
我啪的挂断电话!
闫朵似乎知道我认出了电话那头的人,问道,“你认识?”
我没回答,说道,“我要去医院一趟,有事我们再联系。”
匆匆拦了辆车我回到医院,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护工,以后只要陆双影来医院,不论是什么原因和情况,她必须要跟在徐曼身边,并且立刻给我打电话。
得到她的保证我才放心,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薄言钦,让他现在来我这里一趟,大约半个小时他就来了,薄言钦还以为我是找他来睡的,还很高兴,不过看到我板着脸不说话,他就意识到我有话说。
“怎么回事?”他脱下外套走过来问。
我压着心里的怒,尽量心平气和的说,“如果我说,徐曼这件事后面的始作俑者是陆双影,你信吗?”
他神色一凛,“证据?”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证据,我如果有证据还会这样跟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