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的婚礼,成为我的葬礼!”
徐曼果然还是徐曼,光想想每年周扬和闫朵的结婚纪念日,都是徐曼的忌日,我就忍不住丧心病狂的在病房大笑起来,笑的眼泪横流,闫朵,周扬,这个结果你们还满意吗?
徐曼的父母闻讯赶来S市,我全程陪着,她的遗体火化那天,宋庭光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疯了似的跑来,没人拉他,也没人说话,他悲痛欲绝嘶喊,也没人回应。
视线落在一脸颓然满脸胡茬的周扬身上,宋庭光凭着他那虚弱的身体,硬是把周扬打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周扬没有还手反抗,抱着头躺在地上痛哭,闫朵也失去了她的优雅从容,拉扯着宋庭光,想分开他们。
我冷漠的看着这些,无动于衷。
徐曼的墓地选在南陵山上,他父母说徐曼喜欢这座城市,因为这里有她喜欢的人,虽然那个负了她,但他们还是不想违背女儿的意愿,把她带走,就让她留在喜欢的土地吧。
那件事之后宋庭光不知所踪,听薄言钦说他没在回家,而是在各种地方参加冒险活动,开始了他以前的闲云野鹤的日子,到后来他出国了,似乎是不打算在回来,其实这样也好,留在这满目疮痍的地方,所剩的也不过是痛苦而已。
我的颓废,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恢复,薄言钦生怕我脑袋短路也想不开,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着我,让我觉得好笑。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那个陪我聊天逛街,说秘密的女孩,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她留给我的一切,都成为只能追忆的定格画面……
***
半年后。
接到薄言钦电话时,我正趴在书桌前挠着头画图,然而脑子里却是乱糟糟的,已经入春了,天气也是时好时坏,忽冷忽热,让人特别讨厌,更讨厌的是我现在画的是何静初定做给她奶奶的寿礼,而这已经是我给她重新画的地六张图了,虽然知道她故意刁难,可我也没有丝毫办法。
我有气无力的道,“什么事啊。”
“怎么了,这么没精神。”低沉悦耳的嗓音透过电波传来,多了一分暗沉的沙哑和性、感。
我丢了笔躺倒在床上,“没,你打给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跟你说一声,我要回A市大约两个星期左右,你要是寂寞空虚冷了……就忍着,等我回来。”
我咯咯笑起来,“薄言钦,你什么时候见过饿了,不出去觅食的人啊?憋死怪谁啊。”
他的声音一低,意有所指说,“你知道自给自足这个词吗?”
我只是回了会儿味,就明白了,呸了一声骂道,“你还要不要脸了,这要是能爽,我要你做什么?”
“可我用手时,你不也很‘享受’吗?”特意咬重了享受两个字,他已经先邪恶的笑了起来。
“那你以后自己用手撸吧,我不跟你废话了,忙着呢,挂了。”有些心浮气躁,我把电话挂了。
回A市么……
伸手盖在眼睛上,我闭上了眼,却不小心就这么睡了过去。
拿给何静初看的设计草图又被否决了,讲真的,我真想把那张图拍她脸上,把我的图贬的一无是处也就罢了,偏偏说完她就直接丢给我一句,“重新画,这个我不喜欢!”
一句不喜欢就否定了我熬夜画了一个星期的东西。
我站起来说,“好,那何小姐你想要什么样的?你只说是给老人的寿礼,我真没办法确定下来风格和方向,那些经典复古适合老人的设计你也都说不好,那你到底是想要什么样?给个思路也可以。”
端着杯咖啡悠然自在的喝着,靠在座椅里何静初斜眼瞧着我说,“我哪知道,你是设计师嘛,画出能让我一眼喜欢的就可以了,我的要求高吗?这不是你们设计师该具备的能力吗?画出来的东西客户都不喜欢,你能卖给谁啊。”
何静初就是故意整我!我压下怒气说,“那看来是我的设计风格不适合何小姐的审美了,这样,为了不耽误你奶奶的生日寿礼,我们公司给您换个设计师,你看怎么样?”
“不行。”她一口拒绝,“做事就要从一而终,你都有不想干的思想了,这就说明你并没用心对我服务,唐云,小心我投诉你。”
“有话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我弯腰双手撑在桌上,“这很幼稚!”
“可你很生气,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啊。”
拎起包包何静初笑容甜美,“下周再给我看你的新草图吧,要是还不能让我满意,我只好找你们上司聊聊D.R这个国际企业,在用人方面是不是太没水准了。”说完丢给我一个得意的眼神,翩然离去!
这是想玩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