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庄年华和孔盛是旧识,但是关系么,看起来不怎么美妙。
我解放了膀胱以后脑子也清醒了,瞬间明白过来他先前问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进来这里是什么意思了。这其中有没有林泽秀的手笔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是冲着庄年华来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萝拉之死不可能之前一直压制的死死的,如今一时之间就爆了出来,萝拉一介野模,从小无父无母,知道这事情的除了我们和警方,还有就是林泽秀了。
如今有人证出来说的信誓旦旦,自然是林泽秀从中作梗,如果这警监知情,那他们就是同谋;如果不知情,那就是林泽秀刚好利用了这人对庄年华的敌意。如果换做别的警官还有可能再好好调查,但是这样专门冲着这案子来的落井下石的孔盛,我估计草草就会集中那些送上门的伪证把我提交检方。
现在庄年华情绪正激动,被几个年轻力壮的警官挡在他和孔盛中间,生怕庄年华再扑倒了孔盛。
有人连枪都掏了出来,瞪着庄年华,“你这是袭警!我们有权现在就抓了你!”
陈啸和李想站了在庄年华前面,律师紧随其后,“你们不按程序审讯,虐待嫌疑人已经是知法犯法滥用职权伤害比人人-权了,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话的警察先生?”
律师一张嘴不怎么留情,直接来了个反问句。
孔盛甩开了搀着他的人。
“都给我从这里出去,这是我跟他的私事,和工作无关。”
说着,摘了自己的肩章警徽和工作证往旁边桌子上一放,声音比从前更加沙哑了。
其他人纷纷离开,江子文走的最慢,临到门口冲着我们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摇着脑袋又走了。
庄年华也上前一步,情绪比刚才平静许多,他挺直身子平视着他,
“放了她,你想怎么解决?”
“呵,你这么舍不得,那就一起吧。”
说着让人解了我手上的铐子。
“十年前的地方,去,还是不去?”
他盯着庄年华。
庄年华也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这些事情总要有个了断,十年前他十九岁,那一年他们相遇在打黑拳的场子,他是替父治病不得不来,而他则是去跟那些人做个了断。
当初开拳击场的男人是个有名的富一代,当年的京都黑-道势力庞杂,这男人就是其中一支,终日游手好闲,发现庄年华这头猛兽以后就始终想要把他豢养起来。庄年华没有选择动用庄家的势力,而是自己以男人的方式去断绝往来,自然对方不会给他那么好过。
他必须打十场,每场都赢,他们才肯放他走。
庄年华最后对上的就是为父治病才堕入此间的孤狼,孔盛。
那是最激烈的一场,他以微弱的优势赢了孔盛,孔盛父亲的治病钱没有得到着落,耽误了最佳时机不治而亡不说,自己在脱离拳场的时候,也被那帮人毁了脸才放过。
庄年华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让人去好好安葬了孔盛的父亲,又没有留名出钱给他治脸。
孔盛的脸本来可以处理的很完美,但是他拒绝了除疤,他留着这疤痕为的就是不忘旧时辱,终有一天要把这些不义之人统统踩在脚下。
十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当初那个富一代也垂垂就到了暮年,早于五年前就落马。虽说报道的都说他因为各种十恶不赦的罪名被枪决,但是真相只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听说他是被活活挖了五脏六腑就那样慢慢疼死了。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无疑是眼前黑化了的孔盛,他的嗓子也是曾经被那些人伤了声带。
这样想来,总有些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死的负罪感,所以庄年华才迟迟隐忍不发。而今他提出来要这样了断,庄年华也没有理由不答应。
他沉声,“好。”
虽然这样说了,孔盛却抓着我的脖子带着我往出走,庄年华瞳孔一缩,想要拦住,孔盛却回眸冲他冷笑。
“不过是怕你怂了不来,虽然确实别有风味,但听说只是你的小妈不是你的女人,你这么紧张,不知道我们警察的鼻子可是很灵敏的吗?”
他冷哼一声。
鼻子都血流成河了还说什么灵敏,当警察还在这里信口开河,我嘴里嘀嘀咕咕,心里紧张的很,生怕我们那点儿伤风败俗的事情真的被警察的火眼金睛给看出来了。
所以说,自打庄年华回来,我真是没有一天不处于心惊胆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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