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匪擎停顿了一会儿,才声音晦涩地说了一句,“这件事只是个意外,我们没想他会这样。”
“果然和你们有关系,那之前范慧聪呢?”
“你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脑袋上扣,范慧聪本就是死于高血压,与我们何干。”
“是吗?和楚承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张义,也就是当初范慧聪的律师,承认和我一起谋害范慧聪的人,自从那件事过后,他就不曾再出现过。难道这两件事只是巧合?”
苏缈冷笑着说了一声,她有太多疑惑想弄清楚了,终于找到一个能质问的对象,一肚子的怀疑和推测,此时都倾倒出来。
曾匪擎笑了笑,声音越来越大,后又漫不经心道,“你的想象力还真好,据我所知,范慧聪已经去世差不多半年了吧,而楚承和张义是什么关系我不清楚。至于张义为何失踪,你怎么知道他是失踪不是主动消失?”
是啊,苏缈也想知道,只是这件事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吴由那边一口咬定楚承的死有蹊跷,是与毒品有关,却不知道为何会是他?
苏缈只是将他和范慧聪的案子结合起来,这样才能找到一个楚承必死的理由,只一切都过于牵强。
“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不是听你试探的,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听到你对它的刺探,否则,别怪我不顾情面。”
他这话说得狠辣,苏缈抿了抿唇,知道曾匪擎绝对不是那种就说说不做的人。
“找你是想让你把花久带回去。”
“花久?”苏缈惊讶不已,曾匪擎言语晦涩,“她现在在我家门口。”
“给我个地址。”
苏缈立即说了一句,这女人是疯了吗,再怎么和吴由吵架也不该去找曾匪擎啊。
她迅速出门开车去往曾匪擎家,过程中给花久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接,苏缈到时发现花久一个人正在曾匪擎家楼下,似乎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你怎么在这里?回去!”
苏缈急切地说了一句,花久不肯走,“我想见他一面。”
“都已经分手了,你见他做什么,想过吴由的感受吗?”
“吴由?我为什么要想他的感受?”
花久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苏缈皱了皱眉,“吵架还没好?”
“他说我在无理取闹,说我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说着她都快要哭了,这话真从喜欢的人嘴里说出来还真是会难受,苏缈拍了拍她后背,“就算吵架,也不该来这里啊?”
“我在他家看到曾匪擎的照片和资料,上面写了毒品两个字,所以……想来问问曾匪擎是怎么回事。”
苏缈心底咯噔一下,想起上回曾匪擎临走时说过的话,看来吴由也没告诉花久这件事,她眸光微闪,如果花久真有那能耐把曾匪擎从那地方拉出来倒还好,万一不能拉出来自己也要搭进去。
更何况甫泽也不会放人,当时在花久面前现身的女人很显然就是甫泽故意安排来破坏曾匪擎和花久之间关系的,他们是不会让他独善其身的。
想到这里,苏缈决定继续隐瞒,“这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吗?现在吴由已经不追究了,估计你看到的是以前的案卷。”
“是吗?”花久将信将疑,苏缈乘机将她从曾匪擎家带走,边走边道,“人家也一大把年纪了,该找老婆结婚了,你这前女友有事没事的往他家跑,影响多不好啊。”
苏缈煞有介事的说了一句,花久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是他让你过来的?为什么不自己来和我说?”
“都说了,他是不想见你,怕现在相亲的女孩看到了影响不好,再说了,你才将他伤得这么深,人家不想见你不是正常的吗?”
花久向来是相信苏缈的,也就没再多想这些事儿。但她非要和苏缈一起去她家住,不想再回去了,苏缈拿她没办法,只得留下她。
两人回家已经十点多了,花久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苏缈看出来了,但这件事她没办法帮她解决,唯一能起到作用的就是吴由。
一个小时后,花久还睁着眼睛瞧着天花板,苏缈实在是困极了,嘟囔了一句,“你要是睡不着,我给吴由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
“不要,你们是不是都很烦我啊?”
“没有。”
“分明就有。”花久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苏缈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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