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能伸手抱了抱她,“久久,没有谁会烦你,只有你自己会这样想。”
“我和吴由再怎么爱你,也不如你自己爱自己来得重要,温以欢去找吴由,你也可以去找他啊。你是他正牌女朋友,有权利吃醋,也有权利告诉他不能和别的女人太过亲近。”
“这难道不是他自己应该注意的吗?”
“他可能只是无意识的行为,也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我打个比方,以前温盛予偶尔也会和米染走得很近,我就不开心,他带她去参加他组的饭局,却不带我去,我可能也会难受,更会伤心。后来问了他才发现,他和米染之间只是合作关系,说白了,他给她钱,她去帮他讨好顾客。”
“这种事,你觉得我能去吗?他也不会让我去。你看,温以欢可能和吴由真的亲密,但你需要弄清楚的是,她在吴由心目中的地位和身份,而不是刚去就和他闹,这样他只会觉得你莫名其妙。”
苏缈本不想提起温盛予的事情,但没办法,她这辈子也就在温盛予面前表现出了吃醋的小家子气。当初和林浩在一起时,再怎么委屈怎么难受都能忍受。
想着,她也渐渐没有了睡意,顿时一阵无奈。
花久的心结倒是解开了,决定明天去找吴由说清楚。
这一晚,苏缈睡得极其不安稳,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每晚都会梦到温盛予,但这晚的梦是最不好的那个。
数着日子,温盛予和安心的订婚宴也近了,一大早打开新闻就看到他们确定的会场。选在了明家大酒店,这个地方一年也举办不了几场外部宴会,大部分时候都是用来招呼明家自家的客人的。
富丽堂皇来形容宴会厅再合适不过了,媒体新闻封面上每一张照片都美得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天堂,天蓝色纱缦,顶上是蓝天白云,如果不看下面的评论,苏缈会以为这是外头的天空,后来才发现是画上去的,轻描淡写地笔触画出了恢宏气势。
“你醒了?”
花久的声音突然闯进来,苏缈愣了一下,忙收了手机,又抓了抓头发,“嗯,不是说要去找吴由吗?怎么还没去?”
“给你做了早餐,在桌子上,你尝尝。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花久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这是做噩梦了吗?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没,没事,可能是没睡好。你去吧。我再补会儿觉。”
说着,她又直挺挺的躺下去了,花久见她这样也没说什么,轻手轻脚的关了门。
苏缈其实也没了睡意,只睁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床。花久做的早餐好歹也能看了,尝了一口味道也不错,只她胃口不好,没怎么吃。
晚些时候花久发来消息说吴由道歉了,苏缈不用想也知道这女人一定立马就原谅对方了吧。她有时候在想,如果自己如花久和时光这样,什么都不想,只一心一意的去喜欢,去付出,去得到这个人的喜欢,一切会不会好起来。
是不是就比现在要好受很多,最近她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内心无时无刻不在纠结,只要想到温盛予在期望自己出现,只要想到与安心订婚后的温盛予将成为别人的男人,总无法平静,总有股热血在血管中奔腾,总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苏缈希望温盛予真的与安心订婚后她能心情平静点,彻底失去念想后就会好点吧。
挂了花久的电话后她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望着外头的景色发呆,日程上显示今天是产检的日子,她却懒得动,本不想去的,宋词却直接来了她家里。
“吃饭了吗?”
说着他看了一眼餐桌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早餐,皱了皱眉,“已经十二点了,看样子你是不打算吃午餐了。”
苏缈让开身子,宋词往里面走,帮她把餐桌上的东西收到厨房,边对她说,“我随便给你做点吃的,吃完了我们去医院。”
“不打算去医院来着,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你虽然已经过了前三个月,但别忘了你身子一直不大好,还是去一趟吧。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整天在家里闷着对孩子也不好。”
宋词语气不容拒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他的孩子呢。苏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但内心的感动是真真实实的。
人在寂寞的时候容不得任何温暖,半分温暖也能化为十分将整颗心都给融化了。
苏缈此时就是这样的,她有一个十分疯狂的想法,她想结婚,想在温盛予和安心的订婚宴前结婚,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从何而来,却格外强烈,强烈到摧毁了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