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手机刷微博的间隙,许乔清余光一动,瞥见电梯口出现的熟悉身形。抬头一看。发现顾西城浑身散发着清寒气场站在那里,虽说面无表情,可不知为何那双黑眸中却好似遍布悲伤。
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术室上门的灯牌:手术中。
见状。许乔清忙收起手机小跑过去,人到跟前时双满已经蓄满眼泪:“西城你怎么来了。相思她还在抢救。我真的好担心好害怕......都怪我!我不该回来的,全部是我的错......”
顾西城还是那么站着,不动。也不说话。
与此同时,许镇山上前,端着父亲的架子发起质问:“顾总。我是信任你。才将女儿许配给你。怎么,现在闹出个这么子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本就心中郁结的男人当即便冷笑一声。反问:“信任?岳父。当你步步为营将她嫁给我的时候。怎么不问我一句如何是好?那我要是说愿意再给你五个亿给你呢?”
五个亿,让正欲反驳的许镇山闭了嘴。
许镇山在商界。跌摸打滚几十年,也总是差人一大截成绩一般。现如今。好不容易攀上背景雄厚的江陵,怎么会轻易就放手。
“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许镇山试图圆场,将语气缓和下来:“只是好奇。说你和相思离婚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一想到那个女人和自己没有半分关系了,心中顿觉不快,口吻愈发冷:“是,离婚了。”又补上一句话:“但是请您放心,钱不会少她一分,只要她这次安然无恙。”
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安然无恙,竟然变得这般的难得。
连城谁人不只,顾先生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从不做背信弃义之事。好像他一直给人的印象都是沉稳可靠,只手遮天,却没人知道他能够将一个女人伤得彻彻底底,体无完肤。
许夫人仍坐在长椅上悲伤不已,也无心顾忌顾西城。
“西城。”许乔清伸手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声线软软的:“你是不是很担心相思?”
“是。”他回答,眸光欲裂:“我真是怕她死了,死了给我添麻烦,给整个江陵抹黑。”
许乔清心底一块石头落下去,原来是出于这样子的关心,那她便也没有什么怨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