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茶是你宫里的人泡的,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偏偏这时候,福顺开口了。
“陛下,贵妃娘娘千金之躯,怎会做这腌臜事,依奴才看,不如将这兴圣宫里的人全部带到缉事厂里问话,也不用委屈了贵妃娘娘。”
【福顺这话,就差直接说是我指使人做的了。】
——啪。
一个奴才碰到了个花盆架子。
【宿主,是小安子。】
小安子,不就是福顺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吗。
【怪不得,福顺本来待在缉事厂,结果现在出现在这,就是等着给我泼脏水呢。】
那边的动静吸引了政肃帝的目光,“哪来的小太监,毛手毛脚的。”
福顺装模作样的上前查看,“你这小太监,抖什么,这还没入冬呢。”
“奴……奴才。”
这小太监一开口,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有猫腻似的。
“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如实说来。”
福顺轻轻踢了小安子一脚,“有陛下在,你怕什么?”
“陛下,奴才给娘娘屋中送花时,曾经听到娘娘和嬷嬷议论说,贤妃娘娘撑不过五个月!”
小安子这句话,直接将江思思推进了火坑。
诅咒未出世的皇子,这可是重罪。
江思思转身直视小安子,“本宫从未说过这话,你又是从哪做梦梦到的?”
宫里的人惯会拜高踩低,为了不被人从内部攻破,平日里,江思思嘱咐嬷嬷,对这兴圣宫的一切,都看得极严。
但却没想到,有人敢大着胆子直接诬蔑。
小安子根本不敢看江思思,只是一味的磕头,“奴才不敢说谎啊,这都是奴才亲耳听到的!”
政肃帝也不想怀疑江思思,但如今人证物证都指向江思思,事情变得棘手了。
“陛下,御史大人得了消息赶过来了!”
冯英楼不顾阻拦,直接冲到了政肃帝面前,“陛下,臣为朝廷尽心尽力,臣的女儿如今却生死不知,陛下要为娘娘做主啊!”
当着满屋子人的面,被这样一个大自己几十岁的人痛哭流涕的恳求,政肃帝面色有些明显的僵硬。
“爱卿起来说话,朕会查清楚的。”
福林和福顺是几十年的师兄弟,跟在同一个老太监的手下长起来的,一眼就看出了这事儿跟福顺脱不了干系。
“陛下,这只有小安子一面之词,实在是不可信啊,说不定这事另有隐情呢?”
谁知这话直接惹恼了冯英楼,“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女儿拿着未出世的皇子冒险吗?”
“哎呦,冯大人,奴才嘴拙,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啊。”
一屋子的人在这吵吵嚷嚷,政肃帝觉得自己的头已经开始痛了。
【宿主,你得想办法拖延一下,谢卓那边已经得到消息了,正在赶过来。】
【呜呜呜,我都要被打成罪人了,男主终于要过来了。】
【别假哭,宿主你要是拖延不了时间,就有你受的了。】
【我的宝,你好冷酷。】
贫嘴归贫嘴,事情的轻重缓急,江思思还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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