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大夫推辞,阿三叫他一定要收下,诊金待大夫诊治完就付给大夫,这是额外的谢礼,不能叫先生白跑一趟。
大夫心领神会的同阿三进了门,乞丐见阿三回来就欲起身被阿三跑到身边按下“都说了你不要乱动,好好躺着让大夫给你换药。”
乞丐只好躺下,看到身后的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看着很是和善心也安了下来,阿三嘱咐了大夫自己就在门外有什么需要随时叫她,说罢就出了门。
阿三在外面待了还没到一炷香,大夫就出了门来,面色稍显不悦,阿三上前问道:“先生怎这快就出来了。”
那老先生应声答道:“我观方才进门前姑娘是真的忧心里面的人,想必姑娘也不会花钱专门诓骗老夫一趟,不过姑娘和我说的多严重的伤势,恕老夫眼拙,屋内公子身体康健,并无姑娘说的满身伤痕。”
阿三看着老先生一脸认真,自己也是不解,飞快的进了屋,乞丐正安然躺在床上,露出的肌肤只有旧疤一丝新伤都见不到。
阿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让乞丐坐起,后背胳膊腿上一丝伤痕都见不到了,乞丐见状脸色竟飘起一丝可疑的红晕说道:“娘子,怎的今日如此主动,可王哥说了这种事还是晚上比较妥当。”
阿三看他这样本来满脑袋的不解也随之消散,推搡了他一下嗔道:“瞎说什么呢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怕老先生在门口等的急了,阿三赶紧出门和那老先生道歉,阿三不敢说他是昨日受的伤,毕竟这种稀奇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谁知会惹来什么麻烦,阿三只抱怨道自己的相公装病来诓她,害得先生白跑一趟。
那老先生看她这样也不再生气,继而说道:“你也不必道歉,你这相公我刚才看他双眸搭他脉搏,他双眸涣散,脉搏失衡,像是遇过重创,能有些异于常人之举也不足为奇。”
阿三闻言还想请老先生再给乞丐诊一诊脉,眼前却逐渐模糊,想开口也无力张口,向后倒了下去。
等阿三醒来又是日暮时分床边守着乞丐还有刘生,乞丐见她醒来很是激动“娘子,你可吓死我了,那大夫说你高烧了整日有余,你难受怎么不与我说啊。”
阿三开口嗓音却像被剪刀划开的裂帛,声音很是干哑的问道:“那大夫呢?”
乞丐跟她说大夫给她诊完开了药就走了,乞丐还说那大夫连钱都没要,只说娘子是个好姑娘,告诉自己要珍惜娘子。
阿三心想终是亏欠这大夫个人情,等哪日定要登门拜谢,乞丐边说边给阿三倒了水来,阿三饮尽只觉得身上的乏重好了很多。
喝了水刘生又给阿三端来了药,阿三只觉得这生病也未尝不是坏事,能得这么多人伺候床前,刘生说这药一直在炉内温着,就等她醒来喝呢。
阿三谢过又饮尽了这一碗漆黑的药汤,喝完苦的眼泪都呛了出来,刘生又紧接着拿出了一块糖糕递给了阿三,糖糕入口即化,很快冲淡了刚才苦涩的味道。
乞丐在旁边虽然很是不悦,但是自己也不会煎药,王哥不在只好去求刘生,那药煎的时候就苦的呛鼻子,刘生还准备了佐药的糖糕,自己很是无奈。
这刘生真是一个很强的竞争对手,刘生完全没想到自己被乞丐盯上了,只知道阿三姐平日也待自己极好,且与乞丐也颇有渊源,这点小忙还是应该帮的。
阿三又谢过了刘生,刘生见也无事了就应了声回了自己屋里,完全没注意乞丐这个满的要溢出来的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