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凌少军看着她那一副防着色狼模样淡淡地说着,“你觉得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好歹长得那么花容月貌,秀色可餐。
靳蕾望着他,正色道,“凌少军,你不是应该带我去客房吗?这里可是你的房间。”
“你觉得在这种情形之下,我们能分房睡吗?”凌少军反问。
“可是,你的家里人是知道我是一位女孩子啊,这样下去我还能有清白吗?”
我那白白的名声,岂不是就这样被你给玷污了,靳蕾嘟了嘟嘴,甚是不满。
“你抱着我睡的时候,有想过清白吗?”凌少军直言道。
靳蕾脱口而出反驳,“我什么时候抱着你睡,我……”
话一出口,靳蕾望着凌少军那双明晃晃质疑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你尽管睁眼说瞎话,我会把你凯觎我的事情一件一件地重演给你看看。
靳蕾心虚地低下了头,在那种情形之下,她那不是情有可原的嘛,怎能混为一谈呢。
“你的衣服都湿了,还是先去洗个澡吧,免得感冒。”凌少军语气如常,风平浪静地说道。
靳蕾撇了撇嘴,从自己的背包里拿着换洗的衣服不情不愿地进入浴室。
……
席少哲带着寇珊珊去看了跌打回来,已被安顿好在别墅的吴妈立刻跑过来给他们开门。
他抱着寇珊珊走向大厅,将她轻柔地放在沙发上,立刻拿出医生配的铁打扭伤的药出来。
席少哲在寇珊珊的身前蹲下,再脱掉她的袜子。
寇珊珊的脚很好看,白白嫩嫩的,有点婴儿肥,看起来很可爱,就是扭伤的左脚脚踝上有着赫然醒目的纹图。
寇珊珊本能地缩了缩。
那是三年前,她在牢里受了伤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而留下的疤痕,为了遮去自己的不堪过去,她在那里纹了荆刺鸟的图案。
“还会疼吗?”席少哲指腹轻轻地抚过那个纹图,轻声地问道。
寇珊珊摇了摇头,某种情绪在心底里发着酵。
“那就好。”席少哲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稍微用力揉了揉,又拿了药抹在脚上。
看着认真的他,寇珊珊抿了抿唇,盈盈秋火般的目光看着他,“席少哲,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过去吗?”
席少哲抬起头看着她,再一次强调,“珊珊,我早就对你说过,你的过去与我无关,我在乎的是你的未来,我们的未来。”
怎么办呢?她又想哭了。
她明明是不爱流泪的人,怎么在席少哲面前,打一开始遇到他就变得那么爱流泪了,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给他看。
别过脸,寇珊珊还是把眼泪忍了回去,她不能哭,她要在他的面前多笑笑才对。
她调适一下心情,望向他笑道,“我们的未来。”
席少哲说,“未来,有你,有我,我们一起走。”
寇珊珊抿着唇,重重地点头,“嗯。”
“席先生,珊珊小姐,饭菜我都做好了,可以开饭了。”吴妈走过来,看着自家小姐能有这么一个好归宿,打心眼里替她高兴,怎么看就怎么喜欢。
“吴妈,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后就叫我珊珊吧,我早已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寇珊珊说着。
吴妈笑道,“那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以后我尽量改。”
由于因为寇珊珊的事情,席少哲积累了很多工作,饭后洗刷之后只得进入书房处理他的工作事务。
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寇珊珊看着时间还早,想着给靳蕾打个电话,看看她今晚见家长情况如何。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电波铃声,寇珊珊从没有觉得那样的悦耳,情不自禁想起刚刚席少哲奇怪的行为,对她说话的声音特别的性感,看着她的目光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因为她的脚伤了行走不太方便,他待她洗好澡把她抱在床上。说要陪她躺一会,但是最后许是她这一天折腾得有些累了,一觉睡了过去。
模糊中,醒了过来便对上席少哲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他看着她的目光深邃而又复杂。
她开口想说话,他却突然埋下头来,狠狠地将她吻住,吻得她呼吸不顺畅时,他说了这么一句话:珊珊,你的嘴唇是罂栗吗?
当时寇珊珊还傻傻地问了他一句:什么意思?
但是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后,寇珊珊瞬间明白了——罂粟有毒,一旦沾上就戒不掉。
想到席少哲说过的话,寇珊珊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唇瓣间似乎还留有他轻轻咬她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寇珊珊温温柔柔地笑着,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梦境里。
“珊珊姐,电话通了老半天你都不支一声,老实交待,你倒底在回味着什么?我可以感觉到你现在笑得那个春心荡漾的模样,就差脸没有贴上几个字,我恋爱了,我恋爱了……”
得知寇珊珊与席少哲和好在一起,靳蕾打心眼里替她高兴。靳蕾一直知道寇珊珊心里藏着一个人走不出来,那么这就说明她现在是从过去那段感情的阴影中试着鼓起勇气走出来。
虽然她们相识并不是很长时间,也就只有一年,但寇珊珊对于靳蕾来说,是她生命中一个很重的人物,比同学,比普通朋友要重要许多许多。
靳蕾如同打雷一样的声音让寇珊珊回过神来,听着靳蕾那满含着取笑的语气,而且还能感觉到靳蕾那意味深长要窥探她秘密一二的眼神。
她赶紧收拾自己的神思,可脸上的笑容怎么样也放不下来问道,“怎么样,见家长还顺利吗?”
被寇珊珊这么一问,靳蕾脑海里立刻活生生地浮现着席月柔那张明晃晃写满了嫌弃的脸蛋儿。
那双快要滴血的眼目不转晴地盯着自己的花容月貌,似乎随时都会扑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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