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都明目张胆地带回家里来了,你应该知道咱们的三子从来不会拿自己的感情开玩笑。
更不会利用任何一个女人来遮掩什么事实,你刚刚在餐桌上也看到了,那应该就是事实。”凌一翰倒是很了解自己的儿子。
席月柔抚了抚额,一脸憔悴,“不行,不行了,我要去找三子再谈谈。”
“老二,你去把你三弟叫过来,你母亲有事想和他好好地谈谈。”凌一翰面上很镇定,但看到自己的妻子被气得手都在发抖,不得不顺着她的意思,打电话给凌少晋找自家三子过来好好地谈谈。
他生怕自己这样状态的妻子,待会看到那位姑娘,说不定又会被自家三子那护犊子的模样给气得晕厥过去。
凌少晋望着向他吼了一嗓音就挂断的电话,挑了挑眉,他那个三弟今晚来了一个斧底抽薪,怎么他也被扯了进去呢?
他扒了扒碎发,父亲的命令不得不服从,否则他唯有吃藤条了,真是讨厌,从小到大就只有他吃着藤条长大的。
……
房内,安静异常。
凌少军拿了一杯酒,轻轻晃了晃酒杯,红色的酒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璀璨,他喝了一小口,齿间留香。
躺在床上装睡的靳蕾,总感觉有一道目光在窥视着她,她有些不适应这样有目的的打量,换了一个睡姿。
凌少军放下酒杯,起身坐到床沿上,轻声地问道,“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靳蕾禁不住的揽了揽被子,刚一动,身前阴影下一片。
凌少军帮她拉开一点点,温柔地道,“不热吗?”
“凌少军,你这样不合适。”靳蕾想着推开他些许。
“现在怕了?”
靳蕾停止动作,露出整颗头颅迎向他的目光,“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都很清楚,我们可是有协约的,我和你只是形婚是无须行夫妻之实,而且你也说过了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会勉强我的,凌少军,你是军人,一言九鼎,可不能出尔反尔。”
凌少军戏谑地抬起她的下颚,有意无意地用着鼻尖磨蹭她的鼻尖,“我怎么觉得你越是解释越是心虚呢,其实你心里很渴望我,只是害怕自己受伤才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否则你抱了我睡了那么多个晚上,还主动亲吻的时候,不见你会想到我们不合适这样的亲昵?”
靳蕾脸颊微微泛红,“凌少军,我承认那天主动亲吻你一定是在海里泡得太久了,脑子进水了才会做了那么出格的事情,请你一定要忘记。现在,我可是很正经地跟你说这话的。”
“嗯,我也在很正经的回复你,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其实你喜欢我?”
靳蕾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更加认真严肃,“凌少军,你就喝了一点酒,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喝醉了?开始胡思乱想了?”
“可能是你的笑容太美,沉溺其中,醉了。”凌少军动作轻柔的托着她的下巴,最后覆唇吻上她的双唇,很轻很淡,似有酒香在两人的口齿中流淌。
一吻作罢,她羞赧地望着他的眉眼,伸手用力地支开他的头,“凌少军,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
凌少军细细地擦了擦她的嘴角,“什么话?”
“你别给我装糊涂。”靳蕾一脸严肃警告。
“可能是这一次的酒太美好了,喝了一点我就觉得醉意醺醺。”凌少军灵敏的嗅觉里感应到一种气场,警惕间似乎听到楼道里有着脚步声,“别说话。”
靳蕾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那么毫不预警地扑了上来。
月光完全被乌云遮蔽,整个凌家宅院静悄悄的。
“凌少军!”靳蕾大喊一声。
楼道上的凌少晋听到这一声叫喊,禁不住地停下了脚步,这一声听起来有种喝斥意思可是在这大夜晚上听起来又有一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他这是该继续前进还是停止前进呢?
凌少军压在她的身上,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地道,“蕾蕾正因为我们是这样,所以今晚我们才要真做,我的父母那么精明,否则一定会露馅的,协约里你可是答应要帮我一劳永逸地解决那个逼婚问题的,我未来的自由与幸福就全押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你可别给我怂啊。”
“……”靳蕾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人兽无害的酷酷男人,她怎么看就怎么想打他,狠狠地往死里打那种。
“凌少军,我再警告你,如果你再如此放肆不尊重我,我就不客气了。”靳蕾心底一慌一手撑开他凑上前的脸,一手紧揪着他的衣服,甚至是手脚并用企图把他整个人推到被子外面去。
凌少军也没有过多的废话,钳制着她用着蛮力的手脚……
二楼瞬间恢复了安静,凌少晋好奇心作崇,缓缓地走上前,透过虚掩的门缝里,他这是看到了什么?!
被子下面,风云叠起,里面还传来嗯嗯哼哼的闷声,他站在这里偷看自家三弟做着那令人羞答答的事情,应该不好吧。
这种时候去打扰他,不被揍死也会被打残。
凌少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继续地坐在大厅里,慢节奏地喝着自己的茶,原来茶水还有这种令人难于言说的回甘,怪不得他家的老爹那么热衷于喝茶啊,果然俗话说得好,饭后一杯茶,赛过活神仙。
不过——
他抬头望向二楼咱家三弟的房间,会不会出大事?
他那个三弟会不会在激情时刻把他曾经的叮嘱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是这个时候,他不敢去提醒啊,怎么办?要不事后补救应该也来得急吧,可是他开不了那个口啊。
对了,他那位在凌家倍受尊重的大哥。
于是凌少晋就把电话立刻给席少哲拨打了过去,电话一通他就立刻急嚷,“大哥,你快点回来,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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