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军吃痛地放开他,站起身,紧了紧拳头。
他的脸上被抓破了两道口子,有丝丝缕缕的血液正从伤口处渗漏,“想不到在特战队里待了两个月,确实长能耐了。”
靳蕾也爬起身,望着他那一张好不精彩的一脸,傲娇地道,“那自然,否则不就是辜负了你的一番苦心吗?有道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倒是还挺自豪的。”凌少军随意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说得含含糊糊,“以后别老往我脸上招呼,这样会被人看了笑话。”
“你不是脸皮挺厚的吗?还怕人笑话啊。”靳蕾没心没肺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凌少军瞪了她一眼,“没良心的家伙。”
感觉到楼下的动静突然安静了下来,凌少军转向门口处,“我下去一趟,你就先呆在房里别出来,你还是睡吧,刚刚我们那么大的运动量,我想你也应该累了,这里,待会,我会处理收拾好。”
靳蕾呛咳一声,“凌少军,你能不能别再在言语上占我便宜?”
什么刚刚他们那么大的运动量。
凌少军蹙了蹙眉,尔后帅魅一笑,“我说的是正经话,只是你这个小东西自己思想不正想歪了而已,能怪得了我?”
“你快点下去吧,我累了要睡了,别打扰我。”靳蕾被他直戳得尴尬,愤愤地道。
二楼瞬间恢复安静。
大厅里,有淡淡的茶香暗暗的萦绕在四周,凌少晋喝了一口茶,注意到突然沉默下来的气氛,轻咳一声,“都怎么了,这是?”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徐徐走下来的身影上。
席月柔重重地放下茶杯,眸光一过,正准备高谈阔论的凌少晋适时噤了声。
凌少军脸上明显的伤痕,清晰可见。
所以偌大的客厅,人人面面相觑。
凌少晋似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两眼狡黠地从这个三弟的身上巡视过,随后笑而不语的拿起茶杯小啜一口。
席少哲依然用着那张毫无表情的冷脸镇定自若地喝上一口茶水。
至于凌少军,被靳蕾那个家伙揍得嘴皮破了,脸蛋伤了,连说话都能感觉到牙齿磨过伤口带来的疼痛。
凌一翰眉头紧蹙地看着他缓缓地坐在他们的中间,似乎没事人一样也拿起一只茶杯喝了起来。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席月柔按耐不住急着问道。
凌少军放下杯子,面色平静道,“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习惯了部队里的木板床突然回来睡软质的大床,还有些不适应。”
“从我医生的角度来看,三弟脸上的伤应该不是摔下床弄的。”凌少晋兴致高昂地等待着老三被询问。
凌一翰没有过多追究,倒是席月柔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凌少军波澜不惊地倒了一杯了茶水,镇定自若地回复,“被蕾蕾抓的。”
“……”满屋子死寂。
她家的三子这真的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吗?席月柔感觉整个人都不怎么好,就那么瘫坐在沙发上,沉默着。
凌少晋手中的茶水洒了自己裤子一滩迹,这是不要脸到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凌一翰继续泡着茶,“你长期在军营里特训,身子力量比一般人重,注意一点分寸,别伤着了人家姑娘。”
“我知道。”凌少军答道。
“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运动过度了?”凌一翰再道,“明天让厨房熬点慈补汤品。”
“你可以试试枸杞羊肾粥,挺补男人身体的。”凌少晋擦了擦自己的裤子,隐忍着笑意道。
“有用?”凌一翰问道。
凌少晋点头,“我是医生,听我的,很有用。”
“早年你那么亏待自己的身子,只是一个女人就把你吓得只敢缩在实验室里,看来你也自知自己哪方面不行才如此自闭,你比三子需要。”
刹那间,整个客厅静若无人,只不过在靳蕾进入众人视线过后,局面突然画风骤变。
凌少军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走出来,正准备将她重新推回房间的时候,靳蕾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莞尔道,“刚刚折腾得太厉害了,我的腰都有些直不起来,有点酸,好像扭到了,你帮我揉揉,否则明天我都没办法归队。”
“……”偌大的客厅落针可闻。
凌少军依然用着那张面瘫脸就这么无所顾忌的将女人打横抱起,随后用着军人最正的军姿头也不回的往着二楼走去。
“嘀答——”茶水从凌一翰的茶壶里满溢地流了一地。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