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军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身前桌子上的一盅东西。
靳蕾望着那颜色怪异的汤水道,“你父亲说这是你母亲自己亲自炖了好几个小时的补汤。”
凌少军走上前,眯了眯眼,瞧着那一言难尽的汤水颜色,就像一滩血水一样,他捧起闻了闻,还有一股难闻的腥味儿,很明显这是滋补鱼汤,可是他的母亲把鱼血就那么直接倒进已炖好的汤里搅拌,“还是别喝了。”
“可是,那是你母亲一番心血弄出来的,还花了好几个小时,不喝会不会太对不起她了?”
凌少军递到她的面前,“你喝得下去?”
靳蕾见他靠近,本能地往后退了退,摇了摇头,“要不你先喝?你喝了之后我再喝。你父亲说了,一会你母亲会打电话来问问,如果好喝,下次她再弄些补汤过来,如果不喝,我们该怎么说感受?”
凌少军单手撑在桌面上,目光狭长地落在靳蕾的身上,“嗯,你说得也有些道理,给你两个选择,自己喝,还是我来喂你喝。”
靳蕾嗅到他靠近时有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味,挺着胆子就这么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喂我吧,你现在就喂我,别犹豫,用你的嘴巴喂我,我愿意和你同甘苦。”
“……”凌少军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的手扳在了她的身后,声音压得很低,“你的意图太明显。”
靳蕾一口咬住他的唇,强势地撬开他的唇,挑衅着,“是的,你猜得没有错。”说着,她直挺挺地挺着自己的身体,示意他不要心慈手软,快扒了自己啊。
凌少军一吻堵住她的嘴,手轻轻地撩开她的衣角,在她腰间咯吱一下。
靳蕾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指尖掐住他的脉门,渐渐施压压力,本想着他会主动松手,奈何自己的力度还没有来得及施压,反手就被他给再次钳制住。
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咯咯的笑声,笑得她浑身无力,一个劲地求饶。
凌少军嘴角微扬,“还玩吗?”
靳蕾知晓自己是打不过他的,只得默默地吞下这口气,犹自气成一只豚。
凌少军放开她,道,“还是倒了吧,母亲电话来了,随便说点就好。”
靳蕾索性赖皮地坐在地上,盘腿就这么席地而坐,她扭过头,一声不吭。
凌少军蹲在她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她失望的脸色,“你是个大人了,不是个小孩子,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靳蕾闭上双眼,“凌少军,你别理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凌少军站起身,“好了,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靳蕾一把抱住他的腰,“凌少军,我今晚就睡这里不行吗?”
凌少军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扳开,他毋庸置疑道,“不行。”
靳蕾嘟了嘟嘴,“我保证规规矩矩地躺着。”
“现在是特殊时期,你需要好好地休息,红糖水喝了吗?”
“喝了。”
凌少军掏了掏口袋,将自己刚刚路过商店特意买来的巧克力递给她,“听说特殊时期吃一点巧克力能够保存体力,但这东西容易发胖,别吃太多了。”
靳蕾有些羞赧的低下头,“你怎么知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