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开好的酒缓缓倒入酒杯,放下酒瓶,捻着杯托轻轻摇晃道:“至于让你淋雨,真是我的无心之失,这栋房子的确不是我的,我也只不过暂住而已,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洗着澡,所以……”
还未解释完,他簇起皱眉头,若有所思的盯着杯子里的红色液体,默了几秒后,才抬杯喝尽。
虽然不知他为何没有继续后面的话,但瞧他这急灌的节奏不免有点忧心,酒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晚上,喝什么酒啊!”我跳下椅子,拦下他欲要倒酒的手臂。
他抿笑斜睨,依着吧台,撑着腮,柔情蜜意的问:“你在担心我?”
突然,我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的举动稍许不妥,漠然缩回手,赤脚转身,走到椅前,慌张隔宽松的长袖拿起那瓶矿泉水,不假思索的拧开瓶盖咕噜咕噜的喝下。
这种潜意识的无心之举,让我又恼又气,本已经下定决心与他保持距离,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定会引起他的误会,当真是晕过了头。
一只手突然抽开我嘴里的矿泉水瓶,惯性欲出的纯净水湿哒哒顺着嘴角流到喉颈在淌进领口内。
正抬手,就被他扳过身去,肩头的手指顺着锁骨肆无忌惮滑入进衣领……
我猛的一怵,敏捷的按住领口里那不安分的手指,斥责的问:“干什么?”
他若无其事的抽离指尖,勾着湿润的水渍一路上抹到我的唇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能干嘛?帮你收拾涎兜子呢!”
我冷着脸掀开他的手,对着那副纯真干净的面孔翻白眼道:“瞎说,我哪有涎兜,你才有……”
忽的,鼻息里侵入浓浓的酒香,嘴里晕染开瑟瑟的酒味,他的吻,止住了我接下来的话。
我推桑撇开,憋着怒气,怒道:“言焱,你……”
他耸耸肩,开玩笑的模样,打断:“这个吻就当我帮你换衣服的报酬好了”
闻声一愣,我的脸颊不由自主的通红发热,齿贝咬着唇瓣,沉着脸幽深的盯着他,迟迟不语。
我深知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除了他帮我换衣服也别无他法,可现在,被他这样轻浮的说出来,不免使我无地自容,没错,我骨子里是个非常保守的女人。
他瞧我较真不悦,哼了哼声,尴尬的收起玩笑话,挠挠后脑勺,岔开话题问:“饿了吗?要不吃点东西?”
不知该不该生气的我,磨蹭了会儿,板着脸低吟的应了声“嗯”
他见我软了性子,就更加得寸进尺的打横抱起我,惊愕的我连忙勾住他脖子,生怕掉了下去。
“言焱,你自己可以走!”我冷声道。
“赤脚对身体不好!”他咧嘴笑着回,脚步走向楼梯口。
“那我穿鞋!”
“家里只有一双!”一个极无语的答案向我丢来
……
踏进饭厅,一张可容下十几号人的墨石餐桌进入眼帘,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餐桌,我环视了这奢靡的厨具,抬眸好奇的问:“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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