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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艰难,说完了又沉默了片刻。
锦绣觉得他还是在找借口,她虽然心里生气,但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事情的时候,她从被子里钻了出去,润玉又一次给她披上了云被:“你别生气…..”
锦绣气的哆嗦了一下,反复如此几次,终于还是暴走:“你丫的眼瞎呀!看不出来我和白泽是假装的骗人的吗?!”
世界终于清静了。
她看着润玉白净的一张脸上神色复杂,面色交替变化,终究哀哀的叹息了一声,世间男子大多喜欢贞静贤淑的女子,润玉作为男子自然也在此列,他原本就一再推诿,不愿担责,偏她又露出了如此做派,叫他抓住了把柄,自然越不能成事。
她十分的悲哀的想,她大抵是不能嫁出去了。
她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裳准备离开,却被润玉一把拽住,一个天旋地转,又压倒在了床上,这便又是一场狂风暴雨。
她被折腾的很了,哭哭啼啼道:“你不是,你不是不愿意认这事么?”
他在她耳边喘息道:“乖乖,在叫一声润玉。”
到这一次,又是天光微亮,锦绣累的动也不的动,窝在润玉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他低了头亲呢的在她额头上亲了几下:“回去便跟白泽说,那剩下的一百年,我愿意用任何东西换回来,往后你自然不能再待在他的身边。”
锦绣便故意娇滴滴的去问:“为什么呀?”
润玉声音里是隐隐笑意,头埋在她的肩窝里:“你是我的人,自然只能和我在一起,你若跟他在一起一百年,那我怕是要折寿几万年了。”
锦绣还不曾听过这样好听的情话,觉得心花怒放,小狗一般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哎呀,羞死人了!”
润玉的眼眸忽的一暗,锦绣只觉得身下有个不大寻常的物什动了动,微僵了僵,干干的道:“到底是夜神大殿,确实英武不凡。”
哪知道这一句话,又让他动了“火气”。
平常那般温润如玉的人,内心里却如一团炽热的火,且有一些小狗般的癖好,爱咬爱舔,她被磨的哀哀的哭泣求饶,他便在她耳边说一些羞人的情话,叫她立时就化成了一滩水。
待得下床,便是三日后的事情了。
锦绣哀怨的坐在床头,就着他的手吃粥,吃了两口不愿吃了,他便柔声哄着:“乖,在吃些。”
锦绣不说话,他便淡淡的喝到自己嘴里,堵上她的嘴全部渡了过去,末了,还是个如玉公子雅致谦和的模样,却眼里带着笑意道:“这粥的滋味果然不错。”
锦绣惊怒交加,按照他自己说的一见钟情,从前的时候既然那般守礼克制,一贯的清冷模样,如今也不过几日光阴,两个人在一处的时候他却像换了个芯子一样,对她用的都是些十分不堪的手段。
润玉待还要喝,锦绣连忙端过去,全进了自己的肚子。
那种事情偶尔一次自然是不错的,但三天下一次床的话她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她着急的想穿好衣裳,然而竟连手上都没有气力,扯了半响,到底是润玉眼底含笑,一件件给她穿上细细的替她系好带子,拉着她起身,上了云头,锦绣到底还没缓好,不大有精神,一路上皆是靠润玉坐着。
他的一双手,手指不断的摩挲着她的手背,偶尔就攀着宽大的衣袖爬上去,在她细腻的胳膊上流连忘返,眼里一片温柔缱绻的笑意,却总叫锦绣觉得下一刻就会被生吞活剥。
远远瞧着却还是叫人觉得是个优雅端庄的玉公子。
锦绣想,果然仙不可貌相。
他轻声细语总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和温柔:“先回天庭我禀报父帝,在去你家,向你家人提亲,你既然已经做了我的人,自然还是尽快名正言顺的好。”
若说从前的润玉是个高高在上的冷清神仙,现如今却忽然让人觉得多了那么几丝的烟火气,丰满真实了起来。
锦绣一愣,下意识道:“不用这般着急。”
斗转星移,仙界风气也没有那么的保守,便是不得成亲就在一起有些什么事情,只要不闹得沸沸扬扬也不是容不下。
她虽忧心自己的婚事,但既然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成亲的事就不用那么着急:“我们年岁还小,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到约束了彼此,你若……”
润玉听得这话,神色微不可闻的变得冷峻起来:“锦绣心中可是对我不满?可是怪我刚刚不够卖力?”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用如此的口吻说出那种事情?!
她是不是并不了解润玉,该要在缓一缓?
锦绣呵呵笑起来:“开的什么玩笑,夜神大殿神勇……呵呵,你果然幽默。”
他低头看她笑的弯起了一双眼,如同朝阳般温暖好看,想起小时候她护着他的事情,和这两百年的朝思暮想,忍不住将她拥在怀里,低低道:“我只是怕不能和你长厢厮守。”
锦绣觉得,她又该死的心软了!
待得到了天宫,见着了月下仙人,却忽然发觉,这几日的光阴里,却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