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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再后来
听说主子换了仆人,不再要他,这太监失了势,如今便沦落到这厨房,与他们这帮三教九流混一起了。
话说回来,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待在皇宫?
唉...愁人啊...
“对了。”
无视浅夕的白眼,拌不过嘴的王畅安拍了下脑袋,吆喝了声树下的郭懿,转移话题道。
“郭懿,前些日子你不总跟我叨叨着什么等长公主醒了,就要离开御膳房吗?这刚才瓜女子提了一嘴我才琢磨起来,你怎么好像早就知道长公主能醒一样啊...”
毕竟这年头治病解毒的手段...
别说是中毒,就是个小小的破皮伤感染了,都得小心致死。
闻言,郭懿撇了眼依旧躺在地上五心朝天的王畅安,嗤笑了声,叹着气摇头,随手端起脚边那本泛黄的旧书翻了起来。
这下浅夕到不乐意了,想为王畅安讨面子,尖着嗓音阴阳怪气。
“哎呀,王畅安不是老妹儿我说你,你成天热脸贴个冷屁股有撒个意思嘛...人家都不屑得理你。”
说罢,学着郭懿初来御膳房时,教莫老汉识字的语气。
“毕竟,沧海难为水嘛...人家以前可是大人物,见过大风浪的人,哪里看得起咱们这等厨房里的腌臜之辈。”
“啊,这...”王畅安无语,不晓得如何接话。
屋里莫老汉两眼不闻窗外事。
“浅夕姑娘谬赞了,毕竟...成大事者,自然...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捧着书,气定神闲的翻页,郭懿头也不回道。
“虽曰如云,匪我思存,这大好的天下,岂可在这儿看?”
“欸,别吵别吵。”
屋里莫老汉额头拧了个疙瘩,终于发话了。
院儿里王畅安总算放下朝天伸着的手脚,附和道。
“就是就是,师父发话了,吵什么!”
终见场面稳定,再次无视浅夕的白眼和切声,王畅安依旧不死心,追问道。
“说说,说说,郭懿,你嫌弃俺们笨,那你也总得给我们讲讲明白不是?不然怎么显得你智商高?”
这会,郭太监终于正眼瞧了王畅安一眼,徐徐善诱道。
“那我问你个问题。”
“嗯,你说。”
王畅安跃跃欲试。
郭懿从老树根中间捡起一根枯枝条,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起身缓缓走至王畅安身前。
嗖的一声...
郭懿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说,剑落下,与剑悬颈上...哪个才更令人畏惧臣服?”
树枝稳稳落在王畅安脖颈,轻点喉结。
屋内,莫老汉默默放下碗筷,脸上表情并无波澜,似乎早有预料。
王畅安喉结蠕动,倒不是害怕,只是沉默的望着眼前这个已经与他们生活了几个月的人,这不是他第一次觉得陌生。
浅夕也是微微一惊,但仅片刻便释怀,又躺回太师椅上。
这人...估计原本就这样儿。
(本章完)
(求求来个评论吧...一个人单机也太痛苦了...哭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