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对慕羡之道:“师兄,我带你去见我娘吧,她做的糍粑可好吃了,反正现在昆仑和天道的人都到齐了,多咱们两个不多,少咱们两个不少,晚一会出场也无大碍,怎样?”
“随你。”
“诶,好,走吧!”
白泽带着慕羡之并不从白府正门走,而是走到一小巷里,看着这半高的围墙,一跃而过,娴熟得很。
“师兄,委屈委屈你,走正门说不定得多费口舌,翻墙多容易啊。”
慕羡之看着这半高的墙,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白泽在这偌大的院子里来来回回,熟练的左闪右躲,躲避着白府的侍卫,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
显然,这个院子并未住什么人,安静得很,白泽推开门,朝着主屋走去。
屋内收拾得很干净,窗边坐着一个妇人,虽然颜容已经苍老,但还是能依稀看到年轻时的风华,白泽脚步放轻,走到那妇人身边,在背后抱住她的脖子,在耳边轻声道:“娘,我回来了。”
那妇人显然吓了一跳,双手往后摸索着白泽的脸,有些惊魂未定。
“小泽,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我想你了所以回来看看你。”
“你这孩子,不说了让你别回来的吗?你回来,老爷是要处置你的呀。”
白泽安慰着她,替她揉着肩头,道:“娘,你别怕,现在没人能欺负我们了。”
慕羡之在旁边看着白泽母子,见那妇人眼神似乎不太好,好奇问道:“你娘眼睛不好,还能给你做糍粑?”
慕羡之这么一说,白泽这才蹲在那妇人面前,在其眼前挥手,隐忍问道:“娘,你眼睛怎么回事?”
“哎,也没什么事,就是去年刺绣,熬坏了眼睛。”
这话显然不是真的,躲躲闪闪的话让白泽疑窦丛生。
“娘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把你眼睛给弄瞎了?”
“没有,你胡说什么,娘眼睛本来就不大好,是自己熬坏的。怎么,你还带了朋友回来了?还不给人家倒茶。”
说着就要起身,白泽一把扶着她,心疼告诉她:“娘,这是我师兄,我进了天道,明天我就把你接出去,以后绝没人敢欺负你。”
“傻孩子,谁能欺负娘,倒是你,不省心。这位师兄,我姓周,是白府的绣娘,如果小泽有任何冒犯的地方,你一定要多多包涵,我这也没什么能拿出手感谢你的,你受我一拜,多谢你照料小泽。”
周夫人就要跪了下去,慕羡之如何会受这一拜,连忙扶起:“周夫人,白泽是我师弟,照顾他是我应该做的。”
白泽红了眼圈,对周夫人道:“娘你别老是担心我,我在外面好着呢!”
“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能好到哪去,不惹祸我就阿弥陀佛了,对了,差点给忘了,娘给你做了一条发带,你这头发老是乱糟糟的,用发带束起,人也精神一点。”
说完,摸索着,在柜子抽屉里取出用红布包着的发带,那是一根白色的锦缎,末端还整整齐齐绣着一个泽字。
白泽接过那根发带,将周夫人的手抚上自己的玉冠,道:“娘你摸摸,这是我的玉冠,不用发带了。”
“那你也留着,娘眼睛不好,以后也不能给你绣什么了。”
“你放心,我留着,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对了,我这里有些银票,娘你拿着,想吃什么想买什么自己去买。”
周夫人手中被白泽塞了一堆银票,皱眉道:“这么多银票你哪来的?”
“我自己挣的,不信你问我师兄。”
白泽看着慕羡之,恳切之意分外明显。
忽然院子里传来什么声音,往窗外看去,几名白府的家丁一脚踹进了小院,领头那少爷嚣张跋扈,咋咋呼呼的叫唤着。
“周欣,给本少爷出来,别以为你眼睛瞎了就不用干活了,今天厨房的地擦了吗?本少爷告诉你,你儿子一天不回来,你就一天别想清静!”
白泽听得目眦尽裂,指着窗外,怒道:“那畜生!娘,他们就这么对你的?”
“没有!”周夫人挣脱了白泽的手,摸索到了门边,对那在院中叫嚣的几人轻声细语道:“三少爷,今日能不能算了。”
“算了?”那白三少爷仿佛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大笑起来,“你是我们白府的奴才,怎么,还不能使唤你了?赶紧的,没死就去厨房,白府不养闲人!”
白泽一听,如何忍的下来,当即跳了出来,与那白三少爷怒目而视,“白铭,你想两条腿都断了吗!”
“白泽!”白铭指着他,连说了三个好。
“快去禀报,就说魔人进了白府,让天道和昆仑的弟子快来抓捕魔头!白泽,上次让你逃了,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