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燕王淡笑不信,但韩明振身为他的头号军师参谋,说出的话,燕王大都会思量斟酌,尤其是关乎自己问鼎之战中的敌军境况,片刻后思忖后,燕王召来朱茂:“朱将军,本王与你骑兵三千,即刻突袭陈城!”
“突袭陈城?”朱茂不解其意:“殿下,陈城现在不过覆巢态势,元子期麾下疲兵万余,寿春县一战,末将已经把他打怕了,不如借着这个机会,直接拿下此地…”
“不可!”韩明振断然决声:“朱茂,陈城乃一洼平地,城墙高不过两丈,与濮阳看似相互拱卫,实则两个土窑之城,毫无抵御之力,在中都军手里,既可牵扯他们的兵力,分散防御,又能为我军寻来的战机,此番突袭陈城,重点在于试探濮阳城军力强弱,朱将军,老夫警醒你一句,突袭中要万分小心濮阳方向的动静,切莫被濮阳援军反围断了后路!”
“先生说的哪里话!某随燕王奋战至今,还未曾一败!”
朱茂不悦韩明振的言辞,粗声离去,韩明振摇头:“殿下,您要做好接应准备,对于朱将军的态度,老夫说句不恭的话,朱茂此番十有八九要无功败回!”
“无功败回?不不不…”
燕王笑笑:“先生一计指桑意槐,乃为上招,可本王也想到一计,那就是再派一将,于后随行,至陈城一线转袭濮阳,若能截杀援军,岂不更好?”
入夜,濮阳、陈城至兖州一线昏暗无光,由于战火蔓延,此处的各县乡百姓早已逃散无踪,余下老朽贫弱者,也都龟缩在破屋之内,惶惶不可终日。
“田将军,暗哨皆已布好!”小校来报,田櫆听后点头:“传命巡夜校尉,务必小心防范!”
待小校离开后,田櫆估测当前情势,心下总有惶然之意,末了他前往先锋营列,看看能否与这个勋贵世子商谈接下来的军略。
来到先锋营列后,田櫆远远看来,赫然发现皇甫成昊正在集结本部亲骑,田櫆疑神,赶紧快步近前,皇甫成昊得亲兵禀告,知晓田櫆突然到来,便将马槊扔给亲兵,自行迎上。
“田将军,你怎地来此?”
“皇甫世子,你这又是作何?若本将没有记错,陛下诏令旨意明确说过,没有本将命令,皇甫世子不可擅自行动,若是一个不慎,伤之体躯,这个罪责本将可担不起!”
田櫆恭卑不亢,更把皇甫成昊安危摆在首列,一时间,皇甫成昊倒也不好耍勋贵世家的威风,他躬身一拜:“将军误会了,末将并未有擅自出兵的意思,末将不过是集结本部亲骑前往兖州地界探营!”
“这般危险事由属下去即可…”
田櫆话未落音,皇甫成昊已经堵言:“将军,兖州失守,元子期败战寿春县,濮阳、陈城一线无险阻,可防备一时,却防不了一世,所以我们需要尽快探出燕军下一步进攻方向,从先机中夺取胜利,此才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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